前：“秦音姐，那件款式太旧了，不适合你，还是看看别的吧。”

秦音脸上的笑淡了些：“挂在这里不就是要卖的吗？鹿小姐该不会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吧？”

没等鹿暖暖应答，顾范明声音微凉：“秦音，别任性。”

这句话落在鹿暖暖的耳朵里，赫然就是顾范明对秦音的宠溺。

鹿暖暖呼吸一滞，垂眸不语。

眼看着工作室里的气氛越发不对劲，顾灿灿连忙支走那两个人。

“小叔，秦音姐，我和暖暖还有话要说，你们先去车上等我吧。”

顾范明看了鹿暖暖一眼，还是低声应下：“好。”

待他们走出工作室，顾灿灿拉着鹿暖暖在沙发上坐下。

“暖暖，你还喜欢我小叔吗？”

鹿暖暖搁在腿上的两只手紧紧攥在一起，指节都被攥得泛红。

沉默半晌，她终是说出来了那个答案。

“喜欢。”

七年，鹿暖暖早就把对顾范明的感情刻进了骨头里，怎么会不喜欢？

如果不喜欢，她刚刚就会把那件婚纱卖给秦音。

顾灿灿突然握住鹿暖暖的手。

“那这样，今晚我们家聚会，我让小叔来接你，你把握住机会！”

鹿暖暖怔怔地抬起头：“可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顾灿灿愣了下：“什么女朋友？”

然后一下子反应过来：“你说秦音？她就是顾家合作伙伴的女儿，天天缠着我小叔，暖暖，你可要努力啊。”

鹿暖暖笑容发苦。

努力？

早在三年前，她就已经努力过了。

顾灿灿离开后，鹿暖暖一直忙到晚上七点半。

倏地响起的手机铃声把她吓了一跳。

看着那串熟记于心的号码，鹿暖暖怔住了。

她指腹悬在接通键上好久，直到电话快要挂断前才接起。

听筒里，顾范明声音低沉：“还没忙完？”

鹿暖暖回过神：“我马上出来。”

她关好店走出来，就看到坐在路边宾利里的顾范明。

他将黑色衬衫的衣袖挽至手肘，线条干净的小臂上血管明显。

鹿暖暖看着有些失神，她竭力才压下心底悸动，坐上了副驾驶。

半晌，顾范明见她不动，突然欺身而来。

一片阴影盖下，鹿暖暖下意识攥紧了包带。

顾范明却像是没瞧出来她的紧张，自顾地拽出她的安全带扣好，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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