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牧时瑾就拧了眉头，“他又在学校干了什么？”

“姜老师没细说，只是让您今天去一趟。”

晏清明一边说一边看着上司缓缓沉下来的脸色，忍不住加了一句，“要不还是我去算了。”

反正以前都是他去解决的，已经熟悉了流程，虚心听教就是。

牧时瑾没说话，而是伸手打开了刚刚那本资料。

视线扫过去，看到了他想看到的东西。

合上资料夹的那一刻，他开了口，“他几点放学？”

“四点半。”

“嗯，推了下午四点以后的预约，我去学校一趟。”

“是。”

......

姜九再次接到晏清明的电话，电话里他说，“牧先生下午四点左右过去。”

“好，谢谢。”

挂了电话，姜九看着依旧笔直站在墙角的牧一白，笑眯眯的说，“你爸爸下午四点过来。”

原本还吊儿郎当的牧一白，一听她这话立马瞪大了眼睛。

他一脸怀疑，“你骗我？老牧怎么可能会来......”

“老牧？”姜九有点好奇，“你爸很老？”

牧一白冲她翻了个白眼，“又老又丑。”

哪有这样嫌弃自己亲爹的？

姜九免不了又对牧一白一通教育，内容主要围绕‘狗不嫌家贫子不嫌父丑’展开......

听到最后，牧一白忍无可忍的捂住了耳朵，圆圆的小脸上透着几分绝望，“老牧啊，你再不来，你极有可能将永远失去你唯一的儿子！”

......

下午四点，姜九和另外两位老师正在给小朋友上手工课，突然见牧一白一个劲地往桌子地下缩。

她刚想开口问他怎么了，就听见教室门被敲响。

她走过去将门打开，看着外面站着的男人，她愣了一下。

眼前这男人，她有些眼熟。

只是这会儿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于是她问，“请问你是......”

牧时瑾微微垂眸，视线落在眼前姑娘那张白皙的脸上，薄唇微启，“我是牧时瑾，是牧一白的父亲。”

嗓音低沉，磁性。

姜九微微瞠目，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躲到了桌子底下的牧一白，用疑惑的眼神问他......又老又丑？

牧一白则一个劲儿的冲她摆手，然后将身子缩得更小。

姜九毫不怀疑，如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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