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衍之剑眉一紧，眸底的深沉加重。

良久，他抬眸，看着顾挽歌带着期盼的视线。

“不曾。”

顾挽歌笑了笑：“如此，甚好。”

每一个字，都带着血和伤痛。

……

翌日，是慕衍之母亲的生辰。

二人刚到老宅，还未进门，一盆夹着冰渣的凉水就直直泼了出来。

慕衍之将顾挽歌护在怀中，眼底的情绪起伏不断。

“回来作甚？看我这当娘的死没死是吗？！我怎么有你这种不孝子！把整个慕家的脸都丢尽了！滚出去！”

慕衍之母亲站在府门内，那凶狠跋扈的样子，丝毫不像个母亲。

顾挽歌担忧的看了慕衍之一眼，自他父亲死后，母亲对他的态度便日渐恶劣，非打即骂。

她不止一次听见慕母用这种恶劣粗鄙的话语辱骂慕衍之。

这次，她不想再忍。

“今日母亲生辰，我们前来祝寿，母亲不欢迎大可直说，何必咄咄逼人？”

“这些年您从未关心过衍之，现如今您也没资格教训他！您待他不好，我待他好，您不爱他，我爱他！”

慕母瞪大眼睛听着顾挽歌说的话，恼羞成怒直接将手中的暖炉狠狠的砸了过去。

“闭嘴！没规矩的下贱丫头！”

瞧着那飞溅着火星的暖炉，顾挽歌惊得心中一紧。

但想象中的痛意并没有传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

暖炉坠地，发出一声巨响。

慕母见状，扬手又要给顾挽歌一巴掌解恨。

“母亲，适可而止。”慕衍之扼住了慕母的手腕。

顾挽歌望着面前宽阔的背，一时失神。

慕母气急败坏挣开手：“这样的女人留着作甚？赶紧休了！”

慕衍之没说话，顾挽歌径直走上前，与他并肩而站。

“您放心，我们夫妻琴瑟和鸣，永远都不会分开。”

她她一字一顿大声说完，拉着慕衍之就往马车上走。

坐进马车，顾挽歌心底不解气，又掀开门帘扔下一句话：“母亲一日不跟衍之道歉，我们便一日不回！您保重！”

慕衍之怔怔看着她，眸底的情绪上下翻涌。

“你又不是第一日见母亲，她一直这样，何必计较。”

顾挽歌咧嘴笑了笑，掩去心底的涩意。

“往后我不在你身边，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告诉她，你才不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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