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2-02-25 编辑:小编
抖。
脆弱又倔强,她眼尾似乎也红了。
“滚?”
陈景迟大步上前,逼近谭卿,和她面对着面,“你让谁滚?我可是你的丈夫,你唯一的法定监护人。谭卿,你让我滚,你要是没了我,你就一无所有了。”
谭卿浑身发着抖,她腿一软,整个人坐在竹床上,发出一声响。
“我本来就一无所有了。”她不再和陈景迟脸对脸,微垂着脑袋,声音轻飘飘的,“我本来就一无所有……”
这世界上,她早就失去了所有。
陈景迟早就不属于她了。
陈景迟见她这样,紧抿住唇角,他定了定神,又用平常的语气道:“知道就好。今天我来是接你回平城的,你换件衣裳我们就上车。”
他停了停,发现谭卿在发抖,攥着裙子的手松开来,抚了抚她的耳,尽量温着声,“你不是最喜欢墨山行的画?上周他来平城做画展了,月底才走。你以前不是喜欢到清澜湖边写生吗?那儿开发了套小区,我买了房子,以后你就不用再绕远路去那了。卿卿,乖,跟我回去,平城比这热闹多了……”
墨山行是谭卿最喜欢的国内画家,享誉国际。
陈景迟平日里在生意场上争斗,如不是因为谭卿,哪里留意得到这些风花雪月的事。
“我不要,不回去。”谭卿手指攥着裙子,她眨一眨眼睛,“陈景迟,这儿安静,我在这儿脑子里才不吵。”
她的手揉了揉脑袋,“一回去,我的脑子里就太吵了……”
“你难道想在这待到死吗?”陈景迟少有哄人时候,看着谭卿一拒再拒,他心里一硬,决定添一剂猛药,“咱们的女儿也快五岁了,就下个月的事,你就当回去看看她,过完下个月你就再回来……”
谭卿再眨了眨眼睛,忽而流下泪来,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滴答答地往下掉。
“囡囡五岁了?”一滴泪落在裙上,氲出痕来,谭卿绵着声调,细语,“那我更不能去看她了,我怕她惦念我……”
陈景迟听明白她的话,喉头一哽,他低着声问,“你说的什么话?你是她亲妈,她惦念着你不是应该的。”
“不行的,囡囡要一直惦念我,会妨着她投生的。”谭卿一本正经地摇摇头,眼泪仍在淌,“陈景迟,你也不该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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