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声音沙哑：“你知道她回来吗？”

傅时衍嗓音平淡：“知道。”

程嘉琬微顿，咬了咬唇：“那……你也知道她今晚在老宅吗？”

她屏息等着他的回答，可许久，傅时衍都没有出声。

程嘉琬突然就忆起他们在一起的这两年，其实她知道傅时衍还念着薛苓，但心里总抱有一丝侥幸，想着会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那天。

可现在，薛苓回来了。

她不敢去想傅时衍会不会和薛苓旧情复燃。

程嘉琬静静看着后视镜里倒映出的男人，傅时衍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领口的扣子，锁骨上的那颗痣让她久久不能挪开视线。

她是舍不得的。

之后，直到回到家，两人躺在一张床上，都再没说过一句话，

翌日清晨。

程嘉琬早早地起床做了早餐。

傅时衍下楼时便看见放在位置上的围巾。

“这是礼物，昨天我忘记给你了。”程嘉琬将牛奶放在他的手边。

傅时衍点了点头，在餐桌前坐下：“明天我有飞行任务，后天早上回来。”

程嘉琬动作顿了顿，刚想说些什么时，傅时衍的手机响起。

她下意识抬眸看去，只见屏幕上闪烁着薛苓的名字。

傅时衍没有避讳的接起电话，听筒传出的声音程嘉琬听得清楚。

“时衍，我买了你明天飞杭州那趟航班的机票，虽然不能在驾驶舱陪着你，但也可以和你共度这次飞行，明天你来接我好吗？”

“好。”傅时衍没有犹豫。

可这个字却像是一把刀子扎在程嘉琬的心上。

等他挂断电话，她手指微微收紧，声音也有些不稳：“阿衍，我也一直想去杭州，要不……”

话还没说完，便被傅时衍打断：“我是去工作，你不要闹。”

这就是拒绝的意思了。

程嘉琬呼吸一滞，垂下的眼睫也掩不住眸底的难过。

寂静间，傅时衍吃完吐司起身去拿外套。

程嘉琬抬起头，视线正好落在他身后墙上挂着的两人的婚纱照。

两年前，他们办了婚礼，所有人都以为他们结婚了。

可是他们并没有领证！

傅时衍做好了随时离开的准备。

想到这儿，程嘉琬喉间一涩。

眼看着傅时衍就要离开，她还是开口喊住了他：“阿衍，你走之前，我们去把结婚证领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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