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2-03-18 编辑:小编
孕。
“这是你的诊断单,只要爷爷看到,他肯定不会再反对离婚”沈芸一字一句的说着,如同宣告舒清因的命运一般。
舒清因手臂的僵硬感如同潮水侵袭而来,她强撑着无力感,看着那两张替她决定好未来的纸,无话可说。
沈芸或许觉得说的太狠,表情缓和了些,语气也变成了劝诫:“你放心,你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我保证帮你爸出来。”
“好好想想,你要是再拎不清,你爸就真的完了。”
沈芸重重地拍了拍她的肩,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舒清因低头看着那两张纸,手臂僵硬,怎么也抬不起来。
从小跟随她的方姨,端着水和药走到舒清因身边:“二小姐,该吃药了。”
舒清因回过神,强按着发抖的手去接药碗。
可她的手刚拿到碗,手指一僵,“嘭!”得一声,汤药撒了一地。
方姨这才发现她病情发作了,一边弯腰收拾,一边道:“我这就重新给你端来。”
“算了,方姨。”舒清因叹了一口气。
医生说她得了肌萎缩侧索硬化,也就是‘渐冻症’,现在的医疗水平根本不能治愈,吃药又有什么用呢!
方姨偏过头,隐隐叹了口气,静静地重新去厨房煮药。
方姨走后,舒清因等身体恢复了些才重重地喘了口气。
次日,舒清因照常扶沈司岸去办公的地方。
等到书房,沈司岸不耐烦地将她一把推开。
舒清因却没有走,她安静地站在门口,看着晨光下沈司岸的侧脸轮廓,迷茫了。
明明他是自己丈夫,可她却觉得他是那么遥不可及。
舒清因轻轻地伸出手,却又落寞的收了回去。
良久过后,她看沈司岸放下了耳机,才轻唤道:“司岸。”
“说。”沈司岸冷淡的丢给她一个字。
舒清因握着拳,迟疑了半响,才缓缓开口:“我爸的事,你知道吧?”
沈司岸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桌子,语气冷冽:“如果你想为了你爸的事来向我求情,劝你死了这条心。”
还未说出口的乞求就已经被狠狠掐断。
舒清因咬着下唇,望着沈司岸冷漠的眉眼,酸涩的眼眶浸着眼泪:“如果,我用你最需要的东西换呢?你能帮我吗?”
沈司岸眉头微蹙:“什么东西?”
“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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