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2-03-20 编辑:小编
“喜欢。”
见她波澜不惊地说完,又将木盒放入柜中,慕采蘅只觉她寡淡无趣。
但想起御花园一事,他还是耐着性子坐下来,陪着齐胭。
无言间,齐胭却有丝疲惫,她何尝不知道慕采蘅是为何示好。
齐胭强忍下委屈,望向他:“采蘅,我们何时回凉州?”
她还记得慕采蘅说待功成身退,就带她回乡,过平淡的日子。
可慕采蘅立刻冷声道:“凉州偏远之地,回去作甚?”
齐胭一哽,说不出话。
见她这模样,慕采蘅随便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
齐胭心间泛苦,手中的针也再难拿起。
她还记得慕采蘅曾说:凉州才是家!
……
齐胭未提御花园一事,慕采蘅便越发没有忌惮。
每日带着一身陌生的胭脂味晚归,却说是因朝中有事。
而齐胭无言地将所有酸苦咽下肚。
只是近来,她听闻慕采蘅暗中肃清朝中反他的党羽。
齐胭整日忐忑,可又无能为力。
直到朝中左相梁复带着其他几位老臣来府求见。
年过六旬的梁左相相求道:“郡主,您是皇室唯一的嫡亲血脉,当初太子在时,爱国亲民,怎会忍心看现在忠臣被害?”
“皇上年事已高,难理朝政,求郡主以江山社稷为重,摒弃私情,重惩慕采蘅!”
众老臣一排排跪下,声声诉求着。
齐胭听着,心中满是悲凉。
她虽是前太子之女,然不过一普通妇人,如何重惩慕采蘅?
梁左相见齐胭不为所动,又是重重一磕:“郡主若是不允,我等就自尽在这杀人不见血的提邢司府邸!”
听到这样决绝的话,齐胭沉叹道:“也罢,我会和采蘅说。”
这时,梁左相起身上前,将一小白瓷瓶递到她面前。
“郡主,慕采蘅罔顾人伦,残害忠臣,他不亡,便是你我和皇室宗亲要亡。”
闻言,齐胭眸色一暗。
白瓷瓶被置于案台上后,梁左相便带着众老臣离开了。
静谧冬日。
齐胭一人坐在房中,鼻尖萦绕着炭火的热意,但她心冷至极。
手边的白瓷瓶泛着阴寒的光,她更觉这世道荒唐可悲。
慕采蘅虽任提邢司,但在去年就开始掌管朝政,这些自诩忠臣之人,却束手无策,只讲孔孟大道。
如今,他们竟将此事交给她这么个
后续精彩内容,点击下方关注我们,回复书名即可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