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同一个乞丐。

从前的自己是什么样的呢？至少有个鲜活的人样吧……

那时候聂铮也许是爱过她的？

可现在，他对自己应该只剩下厌恶了。

回忆再次给了封筱筱心口重重一击，痛的她落下了泪。

她拿起刀，朝左臂划了一下，鲜红的血顺时流了下来，滴进玻璃瓶中。

封筱筱舌抵着上颚，痛意直入大脑，却无比贪恋这种让她心平静下来的感觉。

她嚅动着苍白的薄唇：“你们想要的，我都给你们……”

楼下安静极了，书房中的聂铮反而安不下心。

他烦躁地丢开文件，起身下了楼。

餐桌上的狼藉引得他皱起了眉，而封筱筱却消失了。

“封筱筱！”聂铮喊了一声。

没有回应。

他眸光一暗，视线放在紧闭的卫生间门上。

聂铮走过去用力地敲着门：“我的话你当做耳旁风了吗？”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

聂铮隐隐有些不安，他扭了扭把手，被锁了。

封筱筱那虚弱的模样突然在他脑子里闪过，她不会在里面出事了吧？

聂铮神情一醒，以肩撞门，数下后，门“嘭”的一声被撞开。

洗手台的水流了一地，瘫倒在地的封筱筱让他心陡然一揪：“封筱筱！”

聂铮飞快地将她抱起放到沙发上，语气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焦急：“封筱筱，你醒醒！”

封筱筱似是听到了他的声音，缓缓睁开眼睛。

她的眼神像是一潭死水，更像是被火燎过的枯原，苍凉而悲戚。

聂铮喉间像是哽着什么让他难以张口的东西，连同心都发闷起来。

“你不开心吗？”封筱筱沙哑的声音忽然响起。

聂铮一怔。

封筱筱却好像是真的疑惑不解：“看到我生不如死的样子，你怎么不笑？”

这个问题直直扎进聂铮心里。

他紧了紧牙关，想透过她的脸去想顾小颜。

他是为了顾小颜的心脏才留封筱筱在身边，而这个女人就是害死顾小颜罪魁祸首。

每想一次，他的心便能更狠一分：“封筱筱，你想知道什么叫杀人诛心吗？”

封筱筱长睫抖了抖。

她怎么不知道，从一年前开始，聂铮就开始这么对她了。

他还想要怎么诛她的心？

聂铮神情渐渐冷了下来，他转身去打了个电话。

而后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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