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之后就 从没变过吗？感觉撒一把米在地上，鸡都比你啄得好看。 ”

程羽栀：……

陆玄南靠上椅背，抬头看着她，依旧是温和的语气：“你知 道当演员，有时会不可避免在镜头中写字吧？都上大学了字还写得这么烂，你是打算演戏时次次都用字替吗？”

程羽栀：……

“闲暇之余练练字吧，总会用到的。”

“知道了。”程羽栀麻木地点头：“那我先去教室了。”

她转身往外走，没两步突然又被叫住了。

她转身看去，陆玄南正站起来，走到一株盆栽面前。

站着看了片刻后，他伸手摸了摸绿叶：“这叶片看起来比上周黯淡了很多。”

他转头看向程羽栀，微微皱眉：“你真的有好好浇水吗？”

“每天都浇……”程羽栀继续瘫着一张脸，又道：“以后会更用心的。 ”

陆玄南点点头，这才摆摆手让她出去。

程羽栀走了两步，突然又停住，转过头来，始料未及地突然开口：“不过陆老师，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陆玄南刚坐下来，优雅地翘起腿，道：“你问。”

“您知道社畜吗？”

陆玄南顿了一下，在突然升起的不妙预感中不动声色：“当然知道。”

“那您看过社畜们在公众平台上吐槽自己的恶魔上司吗？”程羽栀看着陆玄南，面无表情。

室内陷入沉寂。

陆玄南唇边的笑僵硬了半秒：“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程羽栀看着他，语气平直，尾音扬起：“您是我上司吗？”

空气再一次陷入凝滞。

王茂在一旁屏住呼吸，苦逼的试图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而陆玄南看着程羽栀，脸上依旧维持着微笑：“你有什么不满吗？课代表同学。”

“没有。”程羽栀道：“我只是想说，如果您把自己当我上司，最好给我算一下薪水，我虽然不缺钱，但也不嫌钱多。”

她礼貌地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办公室重新陷入安静，王茂依旧大气都不敢出。

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慢慢收起脸上的笑，撑着脸，看着程羽栀离去的方向，缓缓道：“下次我一定要问她一个问题？”

“什么？”王茂忍不住搭话。

“她真的是我粉丝吗？”

王茂深以为然，重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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