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似利刃一般直直刺进了她的心口，还有那萦绕在鼻翼间的胭脂香，更令人窒息。

“原来如此……”

这些日子来，她心中乱如麻的不安似乎都变得清晰明了。

姜蜜深吸一口气，敛去眸底的酸涩。

她想要再勾起嘴角强挂起一抹浅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回到寝房，萧怀衍已经躺下。

姜蜜小心轻柔地躺在另一侧，从背后环住他的后腰。

“怀衍，你可爱我？”

萧怀衍闭着眼眸，没有给她任何回应，好似睡着了一般。

姜蜜红着眼眶，轻轻将头抵在他的后背处，呼吸轻颤。

“我爱你如初。”

她替他作答，亦对他表明心意。

翌日，天刚亮。

姜蜜从床上起来，在铜镜中看了许久，最终从衣柜中翻找出一身烟蓝衫裙穿上。

这是姐姐姜昭最喜欢的颜色，亦是她常有的穿衣风格。

日上三竿，萧怀衍醒来。

床侧无人，他的心中莫名一空。

带着些仓惶从床上起来，他环顾整个房间，又紧张地走到侧厅张望。

他在找什么，他自己也没意识到。

直到在膳厅看到一个熟悉的烟蓝身影，萧怀衍彻底怔住。

“昭儿……”久违的名字，脱口而出。

姜蜜回眸，浅笑地端着小米粥走来，放至长桌上。

萧怀衍看着她，突然注意到她鼻翼上的小雀斑不见了，眉心的美人痣也没了痕迹。

似乎，和姜昭像到几乎无法辨别。

萧怀衍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反应。

姜蜜走到他身侧，刚要为他布勺盛粥，却毫无征兆地腿软着栽倒。

砰！

桌上的粥碗被打翻，热气腾腾的小米粥从桌上流淌到地上，狼狈凌乱。

姜蜜心头一窒，毒疾发作得措手不及。

“你没事吧。”萧怀衍扶住她的胳膊，眉宇透着隐忍后的担忧。

“大抵是昨夜没休息好。”姜蜜扯了扯嘴角，故作镇定，“我去给你重做一份。”

“不用，我出去买个肉包就好。”萧怀衍说道。

他命下人收拾膳厅的污渍，又唤来灵芝扶姜蜜回碎玉轩休息。

姜蜜见他要走，本想像往常一样问他是否还爱她。

可此刻，她问不出口。

“早点回。”她轻声说道。

萧怀衍身形一顿，眸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嗯。”他没有回头看她，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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