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真相的他，也还是对只身为棋子的顾丞相出手了。

“顾小姐，你说要是你父亲看见你在床上浪叫的样子，还会认你这个女儿吗？”君亦城将顾云清压在身下，狠狠厮磨。

因为从小习武，他的手掌布满老茧，拂过顾云清的身体，顿时带起对方一阵瑟缩，可他说的话，却让她从头凉到脚底。

“阿城，如果折磨我能够让你好受，我心甘情愿，可顾家其他人，他们都是不知情的。”

“不知情，不代表不无辜！”君亦城狠厉道：“当你爹接下前去调查陈王的圣旨时，整个顾家也就成了皇帝的帮凶！”

“不，不是这样的——”

顾云清还想为家人求情，可当她看到君亦城痛红的双眼，她突然意识到，在他眼中，顾丞相作为皇帝的臣子，执行了皇帝的命令就该死。

哪怕顾丞相在当时也根本就没有抗旨的能力，也不会成为他放过顾家的理由。

所以想要让君亦城放过顾家，她只能——

“阿城，你也知道，我是我爹的智囊，我爹做什么都会过问我，你猜想的没错，当年的事也是我出的主意——”

“贱人！你终于承认了！？”

君亦城无情的冲击，似要把顾云清的身子撕裂。

顾云清红着眼，抓着君亦城的手道：“对，我承认了！一切都是我的主意，如果你想报仇，冲我一个人就好，放过其他人——”

“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这些！”君亦城掐着顾云清的脖子，也掐断了她想扛起所有罪孽的奢望。

“我告诉你顾云清，不论是皇帝还是顾家，但凡当年参与陈王案的人，我都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顾云清看着君亦城那双猩红的深眸，心痛不已。

如果不是经历了无比残酷的绝望，一个普通少年如何会从名不经传的士兵，变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侯爷。

顾云清心疼他，理解他，但却做不到看他将这份仇恨，加诸给那些原本就无辜的人，尤其那些人还是她的至亲。

陈王一家，已经无辜死去。

难道还要再搭上另外一些无辜的人，去加深这种惨烈吗？

顾云清不想这样，可就像他说的，她根本就没有资格说这些。

她只是他利用来复仇的工具。

他从来都不爱她，又怎么会在乎她的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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