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2-04-05 编辑:小编
到了他的手上,轻者打入冷宫,重者同样是一个字,给爷死。
现在谢离渊虽然还只是太子,但她不过是小小的良媛,要捏死她实在是太容易不过了。
就在孟晚宁惴惴不安之际,终于听到了谢离渊的声音从正前方传来。
“孟良媛,可会弹琴?”
孟晚宁一怔,摇头道:“回殿下,妾身不会弹琴。”
室内的空气骤然凝结。
矗立在一旁的易安绷紧了背,半垂的眼帘悄悄地抬了抬,瞅见书案后男子的嘴角浅浅地勾了起来,不由得替孟良媛捏了把汗。
殿下脸上笑容愈盛,就愈是代表着他心情不佳哪。
孟晚宁同样感受到了无声的压力。
谢离渊为什么突然问她会不会弹琴?
她心底飞快地思索着,原主可说是在沈氏和孟羽的宠爱下长大,幼时学了两天琴就以手疼为由耍赖不肯再学,沈氏由着她去了。
所以,不仅是孟晚宁本人不会,原主也不会弹琴。
只是随着空气中无形却又越来越压抑的气氛蔓延,孟晚宁心里的告警的鼓声开始咚咚咚地直响。
“琵琶筝笙,可有擅长的?”谢离渊薄唇微掀,再又吐出几个字。
孟晚宁身子僵了僵,摇头回应:“回殿下,妾身都不擅长。”
易安偷觑着谢离渊又往上勾了勾的嘴角,不自觉地往后缩了半步。
“那……会吹箫?或是,笛?”
少了一个吗字的问话,代表着殿下只想听到肯定的答复。易安暗自解读着谢离渊的话,飞快地瞥了眼堂中央的孟晚宁。
孟晚宁没有急着回应这句话。
虽然看不见谢离渊的神色,但是从他的声音听来,明显是不需要否定的回答。
但答案,却让谢离渊失望了。
而,让谢离渊失望的人,通常都……活不久。
这个想法骤然跳上心头,孟晚宁暗暗捏紧了拳。
她缓缓地抬起头,看向谢离渊,诚挚道:“回殿下,妾身不会吹箫,也不会吹笛。但妾身一心愿为殿下分忧,敢问殿下,有什么是妾身能为您做的?”
谢离渊的嘴角翘起,玩味地看着堂中央那个斗胆直视她的女人。
“你可知,本殿从不养无用之人?”谢离渊慢悠悠地启唇,“孟良媛什么乐器都不会,要如何给太后献曲?在本殿来看,你无异于一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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