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一笑，殷红的唇角，似乎能挤出血来，“本君若不显身，怎么让你姐姐去替这寨子里可怜的处子献身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愕然地瞪住申屠司烨，他是说要不顾我的性命，将我献给这寨子里的精怪吗？

果然，接下来申屠司烨的回答，让我一下子跌进了万丈冰窟！

“本君昨天说过了，这座寨子在往年每逢冬至那天，都会挑选寨子里一名处子身的少女作为祭品，上贡给藏匿在浙阳湖对岸的精怪以安寨子太平，”申屠司烨悠哉地说着，凤眸斜挑，“明天就是冬至了，本君要你做今年的祭品去引蛇出洞。这次你听明白了么？”

我心底拔凉，却还是冷笑了一声，“我去献祭事小，可有一事魔君别忘了，我与宋烟至今连体，我若前去献祭，她当如何？你就不怕她受到牵连？”

我话才说完，便看到申屠司烨脸上一抹讥讽的笑，“烟儿将是本君的魔后，本君自会护她周全。”

眼眶一股子酸痛。

我抿着嘴巴，望着眼前申屠司烨施施然的姿态，我宋稚上辈子究竟是做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沦落成任何人眼里，连狗都不如的地步？

明明奶奶曾夸过我的啊，稚稚是那个，最懂事的孩子啊……

我垂下脑袋，吸了吸鼻子，除了自认命苦，还能怎样？

“在我死掉之前，想问魔君一个问题，希望魔君如实回答。”我再次抬起头，目光毅然地凝视着申屠司烨，那张白皙的面皮。

“有趣！”申屠司烨镶着红线的墨瞳，一闪，“本君何时说过，会让你死了？”

“我想知道我和小烟为什么不能四目相对？为什么我们的目光一旦相碰就可以杀人？”我没理会申屠司烨的反问，一心只想知道我问题的答案。

毕竟，这件诡异的事情困扰我太多年了，若是没有知道答案，就这样死去了，恐怕我也会死不瞑目吧。

申屠司烨或许也是没想到，我能提出这个问题。

他眸光黯然一沉，似乎思绪飘到了很遥远的过去，但很快他又浅然一笑，邪气毕露。

“这个问题，难道不是烟儿比你更有权知道么？可惜，现在本君还没有告诉你们的必要，”申屠司烨抬步离开我，刚刚被他颀长的身影遮挡住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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