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书宇让给你。”

话落，她不去看苏芸的脸色，快步朝着姜书宇走去。

苏芸看着柳溢雅离去的背影，原本柔和的目光瞬间变得狠厉，她攥紧了拳头。

“你不让也得让！”

……

柳溢雅追上姜书宇，在他上车前，抓住了他的衣角。

“我们谈谈可以吗？”

姜书宇漆黑的眸平静地看着她，没有回答，但答案在不言中。

柳溢雅喉中一哽：“就算离婚也该好聚好散，不是吗？”

最终，姜书宇妥协了。

两人在附近一家安静优雅的餐厅包厢落座。

柳溢雅望着坐在对面神情淡漠的男人，没有问苏芸的事，而是温和开口。

“我们好久没有这么坐在一起，好好吃顿饭了。”

姜书宇眉宇间都透着不耐：“你要什么补偿，可以提。”

一句话，让柳溢雅喉咙酸涩不已。

许久，她哑声说：“我要你也爱我一回，可以吗？”

姜书宇愣住，接着就听她又道：“我要你把我当老婆，当恋人爱一回。”

时间一刻的凝固。

紧接着，姜书宇冰冷的四个字如冰针一般刺入柳溢雅心头。

“我做不到。”

眼泪险些落下，柳溢雅不敢再去看他冷冽的脸，“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娶我呢？”

又是一阵沉默后，姜书宇才开了口。

“因为她嫁了人。”

柳溢雅脑中轰得一声，到这一刻她才明白，原来他心中自始至终装着的人都是苏芸。

当初他和自己结婚，是因为苏芸。

如今他要和自己离婚，也是因为苏芸。

“你是真的很爱她，也是真的很残忍。”

柳溢雅的声音从未有过的悲凉，她站起身，一步步走出餐厅。

外面飘着小雨，她抬头看着黑沉的天空，忽然好羡慕苏芸。

羡慕她不仅仅能够嫁给温柔的戚群义，还能有姜书宇一直的深情……

鼻间一湿，柳溢雅低头一看，鲜血止不住的落下。

她习以为常用纸巾擦去。

等鲜血止住，她没有回家，而是搭车去了东正教堂，当初她和姜书宇结婚的地方。

教堂里面还亮着灯，牧师正看着书。

他认识柳溢雅，放下了书：“柳女士。”

柳溢雅走到他的面前，行了见面礼，看着偌大的教堂，眼底满是落寞。

“陈牧师，我想在天使那里预留一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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