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透彻。

凉意透进心底，她唯一觉得热的也只有酸涩的眼眶。

“咳咳咳……”

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楚念微微喘着气，擦掉嘴角的血，苦涩一笑：“我确实不会死在你后头……”

别墅。

楚念回到家，灯亮着，但客厅空无一人。

她将手上的血洗干净后，就看到已经换了身衣服的顾泽承缓缓走下楼。

顾泽承像是没看到她一样，倒了杯水便走到沙发前坐下来。

楚念深吸了口气，语气小心：“这几天有时间吗？能陪我去看看爸吗？”

顾泽承睨了她一眼：“没空。”

他从前被楚念的爸爸楚华威胁赛黑车，好几次差点没命。

而现在楚华入狱，自己为什么要去看他？

顾泽承的冷漠让楚念更觉心闷，她握了握拳，最后也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上楼。

次日。

楚念刚将早餐端出来，顾泽承拿着外套就往外走。

“泽承，你吃了再走吧。”楚念放下粥，朝他说了一句。

顾泽承头也没回：“恶心。”

“嘭”的一声门响，楚念眼眸一暗，抓着的围裙的手紧了几分。

她忍着喉间堵了棉花一样的压抑感，坐下无声地喝着粥。

粥是甜的，可她却觉得满口都是难言的苦涩

匆匆吃过早饭，楚念去到幼儿园。

她是幼师，也是幼儿园里孩子们最喜欢的老师。

午休时，她哄好了全部孩子后，胃又开始疼痛起来。

楚念赶忙跑进卫生间，她又吐血了。

她抬起头，看着镜中憔悴又苍白的自己，心中一阵悲凉。

如果她真的死了，顾泽承肯定会很开心吧！

这时，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楚念的思绪。

她缓和好情绪才接电话：“喂。”

“念念，你在幼儿园吗？”

是她从小一同长大的朋友秦南澈。

楚念擦了把脸：“在，怎么了？”

“你名下房子卖出去了，我现在就在外面，你出来一下，我把钱给你。”

“好。”

幼儿园外。

楚念朝路边的秦南澈跑过去。

秦南澈看着她苍白的面色，不由蹙眉：“脸色怎么这么差？生病了？”

“没事，这几天没睡好。”楚念眼神闪躲地打着马虎眼。

秦南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苦楚，看着这样的楚念，他心中一疼，抬手想摸一下她的头。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