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除了秦逸风以外都在外地,以往的每次聚餐,我都与他坐在一起,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
但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我们俩刚刚坐下,他就冲去了一趟洗手间比我们晚到的姜谦招了招手,极热情地说:“姜谦!过来坐!”
我只恨没有及时捂住他的嘴,在我想要装作若无其事地逃离的时候,姜谦已经走了过来。
“我这边已经被班长预定了,你坐姚念那边去呗!”秦逸风按住他旁边的椅子,指着我身边的空位对姜谦说。
姜谦闻言看向我,站在原地没有动作,似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在这种情况下,我自然不好意思说出拒绝的话。
“坐吧。”我看着桌面。
“谢谢。”姜谦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我用余光瞟见他拉开椅子坐下,那股不太明显的烟草味又飘了过来。记忆回档到了那天早上——
我的脸在瞬间变得通红。
“很热吗?”姜谦突然的出声吓得我手一抖,差点打翻了面前的茶杯。
“小心点儿。”姜谦的笑容之中多了些无奈,他边说边把我的茶杯挪远了一些。
“谢谢,我不热。”我的声音轻得如蚊子哼哼,脸上的温度似乎又升高了一些。
“你的脸很红。”姜谦眼中有揶揄,仿佛看出了些什么,“要是热的话,我让他们把温度调低一些。”
“不用了。”我摆手,他也没有坚持,只是时不时用那种高深莫测的眼神看我,看得我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才好。
我不会开车,又不用回去哄孩子,什么挡箭牌都没有,于是每次都会成为众人灌酒的对象。
从前有林宇城来接,我可以放心大胆地喝醉,如今成了孤家寡人,便收敛了许多。
“姚念,你今天真的很不对劲啊!”班长第三次劝酒被我拒绝,看着我的眼神里多了探究,“先是打牌心不在焉,现在居然连酒都不肯喝了!”
“该不会是和老公吵架了吧?”有人半开玩笑地问。
因林宇城每次都会来接我,在座的同学——除了姜谦都见过他,自然也就知道了我结了婚的事。
我敷衍地笑了笑,说:“不是,就是身体不大舒服。”
“身体不舒服?”有人接茬,“是不是怀孕了?”
我正为她这样的异想天开感到可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