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是没有接到这个任务。这个司机是谢沥的司机之一,陈祸住进这里以后就安排给了她。
司机有另一个负责接送谢沥的司机的电话,他打给了那个司机,知道了谢沥的位置。陈祸带着身份证坐上了司机大哥的车前往谢沥所在的地方。
“司机大哥,谢先生在哪里呀?”陈祸打了很多个电话给谢沥,他都没接,所以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把身份证给他。
“陈小姐,您先在这里等一下,老板应该快出来了!”
“要不我把身份证给您,劳烦您给谢先生叭!”陈祸没见过这个场面,这里的建筑给陈祸一种压迫感,她只想快快逃离此地!
“这个还是您亲自交给老板吧!”司机也表示很为难。
然后陈祸就走出了停车场,往这家建筑的旁边走。
她只好做罢,倚在旁边的石柱子上等待着那个男人出来接过她手里的身份证。
可能是周围的灌木丛吸引蚊子,不停地有蚊子过来咬陈祸,赶走了一只又来一只,她不敢去那边有灯的地方,待在旁边没人注意的角落更有安全感。
就在陈祸为蚊子烦恼时,她的手机响了——是谢沥的电话。
“你到了没?”温柔的语气响起。
“嗯嗯,我到啦!”
“你在哪里?”还是很温柔。
陈祸描述了一下自己周围的环境。
“好,我来找你。”
电话就挂了。
过了三分钟左右,谢沥找到了整个身体靠在石柱子上的陈祸。
“来多久啦?”他的语气出奇的温柔。
“没多久,才到一会儿。”她把他的身份证递给他。
他接过她手上的身份证。
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陈祸率先告知他自己要走了。“那我回去啦!”
“好。”
他温柔地看着穿着长裙的她转身而去,直到瘦小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
回到别墅,陈祸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就去露天阳台的躺椅上吹海风。
听着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渐渐入眠了。
半夜被司机大哥的电话吵醒了,司机大哥让陈祸开门,说是谢沥喝醉了,开不了门。
她跑到楼下给谢沥开门,司机大哥把他的手交到陈祸肩上关上外院的门就离开了。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陈祸终于把谢沥扶进了房子里,可是却没有力气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