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没有半点欣喜,倒像是在敷衍一般:“嗯!”
“砚怀哥哥,你不高兴么?你是不是还在怪我不自量力要去招惹温晚,可当年明明是她恶毒的把我推下楼梯的,砚怀哥哥,你难道还忘不掉她么?”
江以柔秀眉紧蹙,心底对温晚的恨意升腾,当年,自己出了事儿,江家打压却还是给判了个五年。她不信这里面没有宋砚怀的手笔。
自己,差一点一条命丢了,而这个要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却帮衬着仇人,留着那践人的一条命!
“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宋砚怀疲累的揉了揉太阳穴。
“好,那砚怀哥哥我先回去,我们结婚的事儿,你可要尽快办了,都拖了三年了。”江以柔咬了咬唇,素净白皙的小脸上,一闪而逝的阴霾。
婚事!
宋砚怀拧了拧眉,他似乎都快要忘记了这一茬子事儿,自从温晚出狱以来,他所有的心思都被勾在了那女人身上,甚至于忘记了自己是有未婚妻的人。
“以柔,你真的决定要嫁给我?即使,我不会爱你……”宋砚怀姿态优雅的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骨节分明的手指敲击着大班桌面儿。
江以柔面色一僵,难堪过后,又换上一副笑颜:“砚怀哥哥,日久见人心嘛,我相信你会改变今日看法的。”
日久见人心!
他‘日’了温晚三年,却从来都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心,她虚伪,奸猾,狡诈,可就是这么一个让人瞧不上的女人不但勾了他的心,更让他弥足深陷,以至于动了不想结婚的念头。
江以柔离开后,宋砚怀站在了落地窗前,俯瞰整个凉城美景。
‘锦江’酒店灯光绚丽璀璨,恍惚间,他似乎回到了七年前,自己刚认识温晚时的场景。
宋氏年会,觥筹交错,衣香鬓影,她稚嫩的身影穿梭在宴会厅,那一点点蓄意的勾.引,手段,在他的眼底就如跳梁的小丑。可,在她爬床时,他依旧还是没忍住心中的那份莫名悸动,将她给办了。
这一睡,就像是沾了蜜的‘苍蝇’,再也飞不出她的手掌心。
那三年,他沦陷在情浴中,无可奈何又恼怒,想要彻底与她分清界限,却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