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了一个问题。
他没有医师证明,这是把教他本事的糙汉师父拉出来也不能改变的事实。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他被婉拒了,本来准备继续回乡下跟着老师父挖药晒药给人看病开方子,结果那人的一句话让他改变了主意。
对,他没有证,也没有接受过正统医学院的培养。但他师父的本事他不敢说学全了,七七八八还是有的。话语其实并不算尖酸刻薄,但对格外看重老人手艺的秦军来说,这是砸了他们的招牌。
花了一个月的时间,他用身上所有的钱在一家中药店里采购了一些基础的药材和这辆破三轮家帐篷。
紧接着他每天都会到第一人民医院不远处的广场上摆摊,招牌也很山野“专治疑难杂症”没有明码标价。这么做他没有赚钱赚口碑的想法,也不想证明什么,就只是单纯的让那个把他扫地出门的主任收回那句狗屎玩意的话语,如果能道个歉就更好了。
经过两个月经营,他只出手了寥寥五次。不是因为他的开价高,也不是因为他的手艺不行,只是最单纯的不信任。没有人会放着五十来米远的医院不去,花着跟正规医院差不多的价格在这个怎么看都是骗子的小摊上赌上自己的身体。
他理解,也认同,但这些理由都不够,不够他放弃自己找回场子的意愿。
到了地方,他支好帐篷,将一堆用廉价塑料袋裹着的中药摆在案桌上,做好这一切的他才悠闲的掏出路上顺路买的包子。
“小秦,你给我瞅瞅?”
一个呼喊吸引了秦军的注意,没啥形象的他撇了眼说话的人。老人姓刘,几乎每天早上都会来这里下棋,对象棋炙热,却只是一个破棋篓子。
“咋啦,刘老头,你不是不信我这破摊子嘛。”
一口咽下包子,秦军乐呵道。从他来的第一天起,这老头就当着他的面与棋友打赌自己是个骗子,现在倒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从昨个晚上起,我的后颈就抬不直,这会连头都抬不起来了,给我瞅瞅?”
老人脸色一红,还是麻利的说了说自己的问题。这两月下来,年轻小伙出手次数虽然不多,也没有立马见效的奇迹,但他私下问过一位认识的小区老人,病确实是治好了。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