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欠，但不代表什么。

“薄医生，如果你继续这样，那我只能申请换医院了。”

“……”

薄锦年盯着她的脸半晌，末了，男人指腹抵着薄唇，轻轻笑了。

——

慕氏集团高楼总裁办公室。

杜宇站在慕深办公室前，刚自己刚才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告诉对面的男人。

“余小姐跟姜老先生带着姜琳去了医院，然后余小姐的主治医生……是薄锦年。”

薄锦年。

男人微微抬眸，目光落在杜宇的脸上，后者硬着头皮，继续道，“医院的人说，余小姐跟薄锦年单独待在办公室，有一段时间了……”

跟旧情人会面吗？

慕深眸色讳莫如深，男人起身，很快便离开了公司。

——

薄锦年将姜琳的情况大致跟余念说了。

“你母亲瘫痪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刚才大致检查了一下，身体已经有些部分失去功能，现在必须尽快进行手术，先做开颅手术，等手术成功过后，还有很多后续治疗，但手术有很大风险，我必须提前告知你。”

“……”

薄锦年声音敲打耳膜。

余念看着他，皱眉，“也就是说你没有把握，那我换医院！”

不敢拿母亲的性命来赌，要找便是找最有把握的医院跟医生。

薄锦年低笑，“余念，你怕什么呢，是害怕我因为过去报复，还是觉得我没有那么本事？”

“我在国外三年医学进修不是假的，何况我为人医者，没你想的那么龌蹉。你要去别的医院也可以，余念，我不拦着你，但你考虑清楚。为了你，我也会竭尽全力。”

“……”

余念几乎是浑浑噩噩走出男人的办公室，她眼眶有些红，脑子里很乱。

但她一出门，就看见对面一道颀长的身影，眯了眯眼睛，才发现是慕深。

男人一身墨黑色的西装，淡漠的脸上好像覆上了一层冰霜。

余念看了他一眼，她此刻不想面对他，转身就要回去母亲的病房。但才刚走几步就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她刚想转身，手腕就被男人用力的扣住。

她能感觉到那处的力气猛地收紧，力道之大好像要捏碎她的手腕骨。

“慕先生，你干什么？”

男人将她身子扯了过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直接将她抵在身后冰凉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