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刚刚嘱咐过,病人要吃清淡的。
林颜榆看到人影消失在了门口,然后就一掀被子起来了。
手上的血捂不住,咕噜咕噜的滴到了地上,旁边的生理盐水也低落在医院瓷白的地板上。
门口的风铃一晃,等到浮舟回来了,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瞿少,人不在了。”
瞿博霖面沉如水,几乎要把地板凿出一个洞来。
“调监控。”他咬牙切齿,心里闪过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慌乱,这女人怎么就没了,他只不过晚来了几分钟,就只剩下了一个残破的西装。
监控室里,瞿博霖看到林颜榆被一个男人抱着离开时脸色沉的可怖,周围人大气不敢出,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大少心情不好,气的几乎要杀人。
然后就听到砰的一声,桌子被砸了个稀巴烂。
瞿博霖怒火中烧,又是一拳砸到了监控器上,“给我把人找出来!”
林颜榆去了墓地。
她看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眼泪蜂拥而落。
“奶奶。”她声音嘶哑,周围寂静无人她才敢放声大哭几乎昏厥在地。
父亲入狱,母亲不知所踪,最疼爱她的奶奶也长眠于此,从今以后她真的再无依靠,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她眼泪汹涌,哭的昏天黑地,把所有的委屈都抒发了出来。
等到日暮西沉之时,她才跌跌撞撞的起来,又沉沉的磕了一个响头她才一瘸一拐的离开。
她不知道去什么地方,索性就这样走着。
一道刺目的光照到了她的脸上,高速行驶的汽车飞驰而来,林颜榆在死亡的威胁面前腿脚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她头脑空白,一瞬间想的居然是那个恨她入骨的男人。
若是自己死了,他想必也就能真正的开心了。
“林颜榆,你好大的胆子。”一个刺骨冰冷的声音,男人咬牙切齿的看着她。
他不过晚去了几分钟这女人就不知所踪,地上只剩下了一个残破的西装,恨的他几乎要把整个灵城掘地三尺把人给挖出来。
林颜榆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扯住了胳膊,一把拉扯到了车里,她的头咚的一声撞到了车顶,疼的她昏天黑地,恨不得现在就死过去才好。
但是瞿博霖却不放过她,男人恨恨的抓着她的肩膀,面色阴骇,“林颜榆,我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