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你为我为奴二十年的期限就快到了,你失了兵器,江湖再也不会记得你这号人物。”
“老夫早已忘了自己,忘了江湖,却一日也不敢忘记自己的恩人。”
“送客。”蓝晓枫短短两字,不再言语。
苏翁从怀中掏出沉月钩,放在了屏风前的木几上,沉月钩形似一轮弯月,钩柄的漆色虽旧成棕黄色,但钩身却泛着寒光,钩柄连着锁链,苏翁轻轻放在木几上,听上去却像犯人脚上禁锢的枷锁,这沉月钩应该令很多人胆颤心惊过,可这一切都似别人的故事,与他不再相关。
“见礼的标准是什么?我一定后面补上。”秦文鹊走上前止住苏翁。
苏翁道:“见过楼主,必须要有见礼,这时他的规矩,绝不例外。”
苏翁抓住秦文鹊的手腕,径直下了楼,秦文鹊只觉得手腕似被勒住,但他没有发声,紧跟着苏翁的脚步。
来到楼外,苏翁道:“近日去往长威郡的人物不少,恐将有大事发生,我了解苏樾的为人,他黑白分明,你回长威府尽力相助,既然你有潋滟剑,就一定会见到韦萦浅。”
“请苏翁告诉我这剑与韦姑娘有什么关系?”
“这潋滟剑本是名师钟离湛打造,传闻他一生只铸了一把剑、两把刀。一把啸咤收入蜀王之手,一把沐涯藏入吴王之手,两把宝刀均是杀人利器,而这把剑既笨重又无刃口,他却最为珍视,送给他的女儿钟离清,也就是‘幽狐’首领韦天崎的妻子。钟离清死后,剑到了女儿韦萦浅手里,至于为何这剑在陆白虹手上,老夫就不清楚了。”
“这剑使起来除了重,更不能轻易伤人。”
“钟离湛铸造此剑的初衷并非为杀人,而是止争,听说他所铸的啸咤、沐涯染血太多,终有所悔悟,铸潋滟为了斩断两刀,而减少杀戮,潋滟在你手上发挥不出它的作用来。”
“原来如此,看来这是确是一把宝剑。”
随苏翁走到马棚,秦文鹊牵住了马,拱手行礼道:“今日受苏前辈大恩,敢问苏前辈大名,晚生当铭记于心。”
苏翁扬起了手,止住了秦文鹊,“这没必要,快走吧。”说完,苏翁又蹲坐在了门口。
秦文鹊对着苏翁深行一拜,回身骑上了马,扬鞭往长威郡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