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要独自换装。

煜北选了件白色的吊带裙，落地镜里，长发自然的落在肩头，宠辱不惊的眼色，她不习惯像泰国人那样赤脚，选了双平底的鞋子。

反正也没有别人，煜北没有化妆，她还年轻，天生丽质，镜子里的人肤白清澈，明丽如雨后娇花，潋滟却不俗媚。

程泊帆准备了烛光晚餐，白色衬衫十分休闲的坐在桌前切牛排，他还是没有变！

煜北站在楼梯上呆呆的望着他好一会儿，以前到现在她总是迷糊，程泊帆像是戴面具的人，冷冰冰的面具下，有时像个清澈却又羞赧的少年，可那个少年出现的次数太少了，大多数是令人捉摸不透的冷面恶魔。

“蛤蜊汤！”她晚餐常吃的，营养而且热量少。“我说过，我会了解你的一切的！”

拉菲，独奏的钢琴，那首名叫《保持第一次感觉》的曲子，在海浪声中不似人间。

他倒了一杯，用白色的餐巾擦干酒瓶口，“陪我喝一杯？”他手指修长，动作优雅，让人不想拒绝。

也是奇怪，酒气微微上头，煜北号称千杯不醉，却是两颊微醺，程泊帆借着柔和的乐曲请她跳一支舞。

拉着他的手，煜北支持起身，脚像是踩在云端。

双手环在纤细的腰间，煜北的背贴合他热热的胸膛，酒气醇香混杂着男士的古龙水味道，北北脑子混乱的没什么舞步，就是随着他的脚步，慢慢的摇，慢慢的舞。

“北北，这两年你想过我吗？”他收紧了手问道。

煜北没有穿高跟鞋，矮了些，整个人靠在他的怀里，昂着头靠在他的肩头，修长的脖颈像是天鹅的颈，这个角度看去，她的羽睫微颤，红唇微张，贝齿一点，酒里加了些伏特加，她喝的猛，有些醉了。

程泊帆是有心借着酒意套她的真心话。

怀里的人沉默好一会儿，轻轻啜泣，眼角有泪，程泊帆吻在她的鬓边，轻声耳边安慰，“北北别哭……”

“我不要想你，每次想起你，心里就好难过！”

煜北回身抱住了他，环住了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胸口，程泊帆怜惜的低头，鼻子蹭在她的颈边，发香氤氲，“我们慢慢来，我不会逼你北北，再不会让你这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