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慕星河与他擦肩而过时,顾西洲悠悠开口:如果你还顾及她的面子的话,我奉劝你还是收起那点不该有的心思。声线没有起伏,但男人的脸色早已是一片寒霜。
你威胁我?慕星河瞳孔微缩,危险地靠近他。
不是威胁,是提醒。慕总自便。顾西洲彬彬有礼地点点头,不再搭理他。
靠!慕星河烦躁的扯开一颗衬衫扣子,暗骂一声。
慕星河赢不了他,从一开始顾西洲的出现,慕星河就注定输得彻底。
……
妈!你放开我!另一边,江知夏奋力甩开季如兰的手。
动动你的脑子想想!刚才是什么场面!季如兰指着江知夏,恨不得一棒敲醒她:江知意既然有本事傍上顾西洲,哪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该嫁给顾西洲的人应该是我!江知夏尖锐出声。
顾西洲那样的男人,除非是他爱的人,否则根本没人能控制的了他!季如兰一字一句地警告着江知夏。
江知意是么?江知夏眼底闪过一抹阴狠:总有一天,我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
顾西洲到酒店时,江知意已经沐浴完毕,坐在梳妆台上吹头发。
明天要回门,别忘了。顾西洲身上酒气很浓,但他却没有半点醉意,目光清澈。
没有别的事了吗?江知意向来心细,难道他就不用嘱咐她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吗?
闻言,顾西洲瞥了她一眼,随着她的手臂上下运动,浴袍松垮了不少,虽然在江知意看来没什么,但在顾西洲看来,无疑是一星火苗,迅速地燃遍他全身。
所有的自制力在她面前,顷刻间溃不成军。
放下杯子,缓缓向她走去,江知意暗道不好,目光死死地锁住他。
你想做什么事?顾西洲双手撑在她身侧,因为刚沐浴过的缘故,她身上还萦绕着沐浴露的香气,夹杂着体香,撩得人神魂颠倒。
我…我…江知意一时语塞,脸颊通红,紧张地看着他,已经准备好装死了。
哪知顾西洲下一秒便挪过身子,从她身后的梳妆台上拿起一瓶开过的水,起身站好,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
原来是她多想了。
江知意窘迫地垂下头,自己怎么饥渴到这种地步了!丢死人了!
嗯?顾西洲半天得不到她的回应,继续追问。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