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状了。
可是男人双眼和皮肤都泛起不正常的红,灼灼地盯着她,像是盯上小白兔的大灰狼。
硬刚绝对是不可能的,两人的体力根本就不是同一个水平的。
不过……她也不是所谓的小白兔。
就在她挣扎之际,从发缝取出一根银针要朝这个男人的致命穴道扎下去的时候。
门又一次被打开了。
“白爷!”
外面有人突然出声唤回了男人的理智。
他身子微僵,看了眼脸上愤恨不已的沈柒月,手指微不可见的微蜷了一下。
最终还是放开了她,甚至把她扯坏的衣服轻轻拾起盖住她遗漏出的春光。
“有病!”沈柒月咬牙切齿,恨意难掩。
男人放过了她,走到门口,却又突然回头来了一句,“你救了我一次,我会为你实现一个愿望。”
话落,他就带和身边的人一起离开了这个还不安全的地方。
沈柒月恨得要死,她的愿望就是他死!
只不过……
她的瑰色的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下一次见面,他估计不会想为她实现愿望了,说不一定还想拿刀捅了她。
毕竟她才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
天刚露出鱼肚白,靳家。
男人面部棱角分明,眉眼锋利如鹰隼,他端坐在上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击办公桌上。
“人丢了?”
嗓音低沉,一说话就是风雨欲来的压抑。
王封跪在地上,额头上的汗大颗大颗地滴落,“白爷,我们再去找她的时候,已经人走楼空了。”
他修长的手指微滞,冷声,“就算掘地三尺也得把我给她找出来!”
“是!”
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他昨晚本来就中了药,他已经尽力克制自己没有对她做什么了。
但是她居然敢在他走得时候还给他下了药!
让他昨晚足足跑了一晚上的冷水。
是他昨晚太凶吓到她了?
还是他占了她便宜?
……
沈家。
沈柒月带着微不可计的几件行李来到了沈家的别墅大门口,接她的是沈家的老管家杨伯。
沈家和她走的时候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如果非要说一个,那可能就是更破旧了。
她穿着最简单的兜帽白卫衣,水洗色牛仔裤,两条腿又直又细,水灵灵的眼睛像是森林的灵狐还带着氤氲的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