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才是我老婆的声音,她只笑说了句,如郎,我在忙,便把电话给挂断了。
我不知道,那个小鲜肉级别的男人,是在问我老婆什么好了吗;我老婆更是在忙什么,竟然明明是休息日,却连这个时候都没回家,还话都顾不上跟我说,便把电话给挂断了。
但我心里,确实有了些胡乱的想法。
差不多十年来,第一次,在我老婆没回家时,有了些胡乱的想法。
这些胡乱的想法,跟叶姗姗和王刚的那些话夹杂在一起,搞得我越来越坐立不安。
我很想这就立刻马上开车赶过去,找到我老婆,看看她到底跟谁,都在忙些什么!
可我偏偏连她这个时候,究竟在哪里,都半点不得而知!
我不只一次的,恨恨的想又给她打电话,另一个声音,却又不只一次的,更加恨恨的叫我不要打!
如是反反复复,从卧室到客厅,从客厅到阳台,又从阳台到客厅,从客厅再到卧室,来来回回,焦躁不安的踱来踱去,一直到差不多晚饭时间,客厅外才响起了开门声。
我老婆终于回来了。
度秒如年的等了那么久,我老婆终于回来了,我却没有如往日那样欢喜地出去迎接她,反是坐在卧室的床上,紧崩着脸,对着窗外,连卧室门的方向都不看。
我老婆很快进得客厅,换了拖鞋,向卧室门方向走过来。
她到得卧室门口时,先是愣了愣,诧异的问了我句,如郎,你回来了,不是九点的飞机吗?
不等我回答,她随即又一边进来,一边欢声道,你看我给你买什么回来了!
竟像是半点也没看到我的脸色那般。
我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她这是愧疚,她这是要补偿吗?
听说,女人在外面做了对不起男人的事,回来的时候,都会想方设法讨好男人。
我没有别过脸去,反是更加对着窗外,紧崩着脸,一声不吭。
“如郎,把手给我,我给你戴上!”
我老婆更加笑着,走了过来,竟像是到现在都还没看出我在生气,很生气!
我没有把手给她。
我更加紧崩着脸,对着窗外,一声不吭。
她便一把抓起我的手,真要给我戴上。
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手链。
她曾不只一次,给我说,男人戴上手链,显得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