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可这个越王却好像认定了她就是呢?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殿下,我回去再向你解释。”萧卿柔看了魏明渊一眼,随即又回头目光热切的看向萧晋之:“二哥,你怎么会来边关?”
“你失踪的事传到了京城,父皇震怒,派遣军队讨伐北狄,是我向父皇讨要了这个差事。”萧晋之缓缓道:“不过看到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和亲公主既在,那两国还有什么理由开战?
“父皇怕是要失望了。二哥回到京城,定要受到一番责难……”萧卿柔闻言苦笑一声。
“本王不怕!”
萧晋之闻言有些心疼,这个女子,总是能将这一切看的如此透彻!
“既然误会解开了,越王殿下,不如一同进帐,共饮几杯如何?”魏明渊忽然笑着开口,只是眼眸漆黑,谁也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萧晋之并未看他,而是望着萧卿柔:“也好,本王正好与三妹叙说些家常。”
说完,点了二百精锐,与萧卿柔一起往北狄这边的大帐而来。
而南越十万大军,则在附近安营扎寨。
进了军帐,众人分主次落座。
酒菜如流水一般摆上茶几,魏明渊坐在上首,举起酒杯笑盈盈道:“越王一路奔波辛苦了,请!”
萧晋之面不改色:“请。”
两个男人觥筹交错,你来我往,不一会儿,一整坛子酒便见底了。
萧卿柔坐在魏明渊下首位置,看到这个情形心中有些担忧。她知道,萧晋之自小对酒就有些过敏,根本就不能喝太多酒。
否则,他就会浑身上下长满痱子,体发高热。
“天色将晚,还是少喝一些吧!”
在全福令人送上新的酒时,萧卿柔开口制止了他:“拿下去,为两个殿下多添一些下酒菜。”
魏明渊闻言挑了挑眉:“公主是在为本殿担忧么?你放心,本殿就是再喝三坛,也一点事没有!”
“我是担心我二哥,他不能喝酒。”萧卿柔淡淡道。
魏明渊听了这话,不知道怎的,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
他看了萧卿柔一眼,内心疑问重重。
又坐了一个多时辰,萧晋之才起身告辞,回去南越营帐。
离开的时候,他郑重其事的伸手拍拍萧卿柔的肩膀,道:“三妹,你一定要好好的,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