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撑大眼睛,第二次了,他的身体依旧没有任何异样。
难道……这个女人真的是特殊的?
他缓缓闭上眼睛,捧着她的后脑勺,情不自禁的加深这个吻。原来与人触碰的温度是如此炽热美好。
“唔唔~”变-tai牛盲。
唐希宁曲起腿,猛地攻击他的下shen。抓住他吃痛的瞬间翻身骑在他身上。张牙舞爪的像只野猫般威胁:“你再对老娘耍个牛盲试试。我不宰了你就不叫唐希宁!”
唐希宁?
这个名字为何听着如此耳熟?
就在祁厉行搜索脑海中人物时,保镖冲了进来。他匆忙禀报:“祁总,小少爷找到了。但他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情况十分不好。”
“什么?”
来不及解释,祁厉行推开女人,起身快速离开。
留下唐希宁一个人懵楞的坐在地上,狠狠擦着自己的嘴唇。
这算啥事?
今天真是倒了血霉了。
她爬起身正要去关门,一个萝卜头高的萌娃气喘吁吁的跑过来。
唐希宁掐腰,揪住他的耳朵,怒声道:“唐无忧!你这小子今天又在耍什么鬼花样?为娘迟早要被你玩死。”
“我不是唐无忧。”
“哎呦!又开始演上了。你怎么不说自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快给我回家吃饭,罚你三天不准出门!”
“我真不是唐无忧。我叫祁晨轩。刚才过来的那个男人是我父亲祁厉行。”祁晨轩满脸焦急,他紧紧拉住唐希宁的衣袖,催促着:“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唐无忧突然哮喘发作,他让我赶紧来找你拿哮喘药。”
唐希宁拧拧眉,显然还是不信。
祁晨轩无奈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疤,对她证实道:“这是我小时候被开水烫到的。唐无忧应该没有吧。”
唐希宁凑近看,那里的确有个疤痕。
而且看起来不像假的。
她这时才猛地反应过来,眼前这个跟自己儿子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儿,真的不是唐无忧。难怪从机场回来她就觉得他不对劲儿。
她冲进房间拿到哮喘药,一手拎起祁晨轩朝门外奔去。
根据祁晨轩的提示,两人狂奔进咖啡厅。可这里早已没有唐无忧小朋友的身影。
“请问,刚才哮喘发作的五岁小男孩去哪儿了?”唐希宁抓住一个服务员问道。
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