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到处都是神经病,凡人连阎王都不害怕…”
“这些药怎么会一点用都没有呢?”孙海挠了挠头,皱眉翻看病历本上的笔记。真是奇怪,实在太奇怪了。
“笨蛋,药是给有病的人吃的!我没病,这药怎么可能有用?你们这群该死的神经病…神经病!”
孙海合上了病例,转过身去大踏步走向外面。下班时间到了,他晚上还有一场约会。
孙海的女朋友名叫刘诗曼,是个非常单纯的女孩。从大一开始孙海就喜欢她,两人正式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孙海的家境很差,母亲很早就去世了,父亲患有严重的肺病,孙海靠打工和国家补贴才凑齐学费念完了大学和本科。刘诗曼的家境不错,父母都有正式工作,她不嫌弃孙海贫穷的家庭,经常回老家帮助孙海的父亲干农活。
“道友留步,此时出门恐有血光之灾。”钱程鼎高喊。
孙海既不停步也不回头,他不想和一个神经病浪费时间。
钱程鼎捡起地上的拖鞋,从床上站了起来,举起拖鞋狠狠的砸向孙海的后背,干净的白大褂上留下一道肮脏的鞋印。
孙海停步,皱着眉把白大褂脱了下来搭在小臂上,叹了口气继续前行。
“四号床的病情真是越来越严重了,甚至有暴力倾向。怎么搞的…难道是我开的药出错了吗?”
其实精神病院里发生这种事很正常。最奇葩的九号病房,有个自称是‘哮天神犬’的黑瘦子,不喜欢吃医院的米饭,每天至少要去十五次厕所。那层楼的厕所原本很脏很臭,自从这黑瘦子来了之后,厕所变得一点臭味都没有…
孙海苦笑着推开了玻璃门,一个陶瓷花盆从高空坠落,狠狠的砸在地上。花盆碎裂,花盆里的仙人掌烂成一团。
孙海吃了一惊,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卧槽!真是好险好险!再往前走一步就被砸中了!
这TM是哪个疯子扔下来的?孙海仰头看去,窗台上空空如也,只有一双晾干的黑袜子随风摇曳;。
“道友留步,此时出门恐有血光之灾。”耳边回响起四号病床钱程鼎的话。
“难不成他说的是真的?!”孙海满脸错愕,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