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我的父亲,毕竟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之外,应该没人看过摄政王的身子吧?”
反问的话让楚蔚一怔,转而才发觉自己竟被一个小丫头调戏了,真是有意思!
天牢里没有灯,一片黑,不见天,不见地,不见自己。耗子、蟑螂、壁虎,在黑暗里爬来爬去。
“哧——”豆大灯火被点燃,牢门被打开,发出刺耳的声响,楚蔚带着黑甲军进来了。
楚蔚蹲下身,看着夏浅浅的眼睛,“墨元醒了,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说什么?该说的我早都说完了。”夏浅浅道。
楚蔚冷笑一声,不知为何,和他的眼睛对视,总有种不着寸缕,无论想什么都会被看光的惊悚感。
“带走!”
夏浅浅被带到了刑讯房。
她面色淡淡的凝望着狼牙棒,竹筷,厚重坚实的脚镣,闪冒火星的烙铁,心里说不害怕是假的。
刑讯房里,夏水瑶脸色惨白的看着刑具,踉跄着仿佛马上就要跌倒,却被一旁一直注意着她的墨元接住。
“瑶瑶,别怕,我在。”墨元搂住夏水瑶,企图用宽广的胸怀温暖她,但是刚抱在怀里夏水瑶就碰到了他的伤口,瞬间疼的他龇牙咧嘴。
楚蔚早就进宫请了御医医治墨元,他是在中午醒来的。
看着二人毫不避讳的腻腻歪歪,夏浅浅嗤笑一声,只觉心里直泛膈应,索性扭过头去,眼不见心不烦。
“阿嚏!”夏浅浅突然打了个喷嚏,只觉得浑身发冷,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她暗暗叹了口气:应是前不久在破庙里染了风寒。
“墨元,夏浅浅说,你指使她去偷先皇赐我的玉佩,此话可是属实?”楚蔚坐在虎头椅上,转弄着自己的戒指,俯视着下面三人。
“一派胡言!我何时指使你了?”墨元恨恨地瞪着夏浅浅,恨不得掐死她,“夏浅浅我警告你,饭可以乱吃,话却不可以乱说。”
然而夏浅浅却不与他多费口舌,而是转身向刑讯台上拱手,“王爷,坏人可会将‘我是坏人’写在脸上?他干了见不得人的事,王爷这般询问,他自是不会承认。”
“你放屁!”墨元冲上去就要伸手打夏浅浅,却被士兵眼疾手快的压住。
台上,楚蔚被吵的头疼。
他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想到因着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