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一点。”朱小树感觉刚才那一用力，伤口似乎又在流血了，他痛苦地咬着牙说，“我不是钓鱼执法。”

“我要报警！”

“我就是警察，坐下！”朱小树被身体得疼痛弄得有些急躁，忍不住大吼起来，“别逼我把你拷起来！”

女人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开始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他，“大哥，我赚不了多少钱……”

“怎么称呼你？”朱小树哭笑不得，“我不罚款，不抓人，就问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女人放松了警惕，突然又觉得不对，警觉地说，“你问几个问题引我进圈套是不是？就算不是扫黄，也有可能是其他罪名，我知道，你们也有业绩，但我是个可怜的人，你放我一马，我给你钱。你去抓其她人。”

“你有多可怜？比温倩颖还可怜吗？”

“她怎么了？”女人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被抓了？不对吧，据我所知她已经没做这一行了，我们上次吃饭的时候她就说过，她现在有个男人，会给她很多钱用，没必要再风餐露宿了。你看看，我和她坐着本质上一样的事情，她能天天在家玩，我却要到处跑，还会被你们这样的人钓鱼。”

“她没有告诉你，给钱的人是谁吗？”朱小树已经懒得解释了。

“没有，她说这件事要保密，否则会很惨。”

“你们最后一次一起吃饭是多久以前？”

“我们经常一起吃饭，怎么了？你为什么老是问她的事儿？”

“你只需要回答问题，回答得好，我就让你走，这样说你能明白吗？”朱小树顺水推舟，他已经无法跟这种人解释清楚什么了。

“好好好，最后一起吃饭是吧，七月底，但是我说不好是三十号还是三十一号。”女人鸡啄米似的点头。

“你们聊了什么？”朱小树想了想，害怕她不明白，立马换了个说法，“她有没有跟你说过一些和平时不一样的话？”

“不一样的话啊。你得让我想想，这都大半个月的时间了。”

朱小树没有催她，自己点了支烟，然后给她也扔了一根。

“她说最近她去了两次道观求签，似乎是因为她的那个金主不太顺吧，她就去求了一签，结果是下下签，她就是太郁闷了，所以叫我出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