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正海被舅舅失常的表现惊呆了,在他的记忆里大舅永远是泰山崩顶不惊慌之人。
“大舅,我正是为了这些物品来的。”胡正海将手中戒指递给余太明说:“您看这枚戒指。”
余大明接过戒指放眼一看时,扑通一下跪倒地上,神情异常激动地问:“快把情况给我叙述一遍,记住:不要遗漏任何一点细节。”
胡正海详细地介绍了抓捕舒天的过程,以及整个过程中自己的疑问地方。
舅舅起身坐到沙发上,放下戒指,双手发抖地捧着金牌好久好久。
“海儿,你们为什么抓捕舒天?”
“他是五年前的逃犯。”胡正海回答道。
“逃犯?”老人皱了皱眉头,说:“你把情况说给我听。”
胡正海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向老头叙述了一遍,最后说:“当时,捕头是史明远,他亲自到的关押舒天铁房,他去时舒天早就是逃走了。”
“他难道真是犯罪了?”余太明紧皱双眉道。
“大舅,那个案子疑点甚多,一直以来在府衙内部都存在争议,当然这些争议只能是私下里,从来没有人在桌面上谈这事。”
“哦?你说说这事。”
“首先,被害人,也就是甘宏平的三姨太,始终没有露面过。所有涉及到她的证据只是一张说明不了问题的照片;其次,这事过后,整个舒家不仅突遭一场大火,而且家族企业纷纷倒闭,最后舒天的父亲舒又龙还被抓入大牢,直接判了十年。”
“更令人回味的是,王家二少爷王世界自始至终参与了对舒家老宅地址的拆拆迁,坊间传言他好像是在废墟里寻找什么东西。”
“寻找东西?”余太明双眉突然一跳问:“他父亲叫什么名字?”
“舒又龙。”
余太明双眉一阵闪动,叹口气问:“舒天的母亲住在二级站?”
“是的,她以捡垃圾为生。”胡正海突然说:“说来也怪,我怎么觉得那老太太像我妈呢?”
听到胡正海这话,余太明的眼睛突然湿润了,他克制住自己的感情变化,问:“你过来是不是想问这枚戒指?”
“是的,我八九岁时见过父亲捧着这枚戒指发呆。所以,我对这只有双龙图案的戒指印象很深。”
余太明说:“这正是你父亲手中的那枚双龙戒。”
“大舅……”
余太明制止了外甥继续发问,他沉思一会问道:“女受害人始终没到场?也就是说,当时没有对受害人进行法医鉴定?”
“大舅,关于这件事,坊间直接传说着那个三姨太是演员出身,舒天是被诬陷的。”
“诬陷?老丈人为什么要诬陷未过门的女婿?”
胡正海说:“甘家的左右邻居传说,舒天在鸡笼山仙潭洞得到一个藏宝图,未婚妻甘茹把这事告诉了自己父亲。当天晚上甘茹打电话给舒天,说父亲想看看那张图。当天夜里就发生了桃色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