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快要气的原地爆炸的小团子,再也忍受不住了,上前一步:“我娘亲比你懂得多了去了。自己没本事,还不谦虚。百姓们有你们真是悲哀。”
“放肆!”紫衣捕快,脸色一黑,抽搐随身携带的刀。明晃晃的刀锋泛着冷飕飕的寒气……
顾逸凡一把把团子抱在怀里:“小孩子说话不知方式,您也不至于这等动气?”
“哼!若不是念他年幼,本捕头,早就把他带回府衙,扔牢房里了。你是这小家伙的娘亲,就该好生教育。”
“不!我只是觉得他说话不知方式,但是也没什么错!”
听到娘亲这么说,小团子滴滴的笑了起来。
要知道,天下腹黑排行榜上,他娘亲也是排的上名号的,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你说什么?”
“没什么错啊!既然没有本事,那为何不让贤,这等人命大事,每拖一刻距离抓到凶手就会难上一分!”
在场的捕快被顾逸凡这一番话说的,好像一人朝他们脸上打了一巴掌似的。一个个跃跃欲试……
捕头拦住他们:“听你的意思,你就是这个“贤”人了?”
“你这么说,也没错。”
现场的围观群众一片哗然,谁也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女人。敢和府衙的差人叫板!
捕快们七嘴八舌的对那紫衣捕头说道:“头儿,这妇人也太目中无人了。”
“就是,咱们脸都被打了!”
“头儿……”
白捕头摆手说道:“好了!我倒是觉得,她说的不错。”随后他把目光盯在顾逸凡身上:“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好,我们让贤。但是丑话说道前边,要是你弄不出一个一二来!那就休怪我们了……”
“好!”顾逸凡应了下来,只见她从随身带着的帆布包里,翻出了羊胃裹在手上,带着小团子信步走了进去。
顾逸凡仔细看了现场后,了然于胸后,她招呼几个站在前排的几个大男人:“麻烦,把尸体放下来。”
“愣着干嘛,赶紧啊!你们也想尽快破案吧?”
人群前边,站着的那几位大汉们也有害怕的时候。几个人面面相觑,什么都没有说,慌慌张张的就把尸体放了下来。
顾逸凡用带着羊胃的手试探了一下尸体的脖子:“从伤口的颜色,也血的凝固来说,应该是一两个时辰被害的!伤口是先用匕首割,然后用生锈的铁器给硬生生的弄断,才会导致这样参次不齐,像是扯拽的伤口。”
“生锈的铁器?”
“是!比如说生锈的铁棍,或是农务用的铲子。!”她屏气凝神,来到院中,找人要来了火把。在院中开始一点点搜索……
偌大的院子,此刻又是天黑,想要找到凶器,实在是不易。
就在顾逸凡无从下手的时候,他在西墙一侧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堆干柴,顾逸凡停在那里,思索着凶手的逻辑,如果他是凶手,匆忙之下会怎么处理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