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白菀菀伸手抢走她手里的酒杯,“音音,你别喝了。”
“让我喝。你们说,我阮音音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祁霆渊娶了我三年,时不时就传出跟各种女人的绯闻,我这位祁太太头顶一片呼尔浩特大草原,在祁家,我就是个茶余饭后的笑料。”
阮音音心情郁结,十分不爽。
“我跟倾城帮你撕了那个妖精。”闺蜜白菀菀安抚着阮音音。
“好,改天一起去撕了这对狗男女,还要把离婚协议书甩祁霆渊脸上,糊他一脸。”阮音音不断点头附和。
另外一个闺蜜夏倾城,倒是淡定许多,“宝贝,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在乎祁霆渊这一根渣草。”
“谁在乎祁霆渊了,结婚三年,我连祁霆渊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我是在为自己头顶常年绿油油感到难过。”阮音音伤心嘟囔。
“祁霆渊一定长的又老又丑,所以才不敢在我面前露脸,一定是这样!”
脑补完祁霆渊长相巨丑,阮音音心里舒服了一点,“不行了,我得去洗手间吐一吐。”
“去吧,宝贝,快去快回。”白菀菀催道阮音音。
捂着翻江倒海的胸口,阮音音跌跌跄跄朝洗手间走去。
走了那么长的过道,阮音音稀里糊涂找不到方向。
头好晕,口好干,洗手间在哪?
“给我姐姐送杯水过去,待会把她带到我这个包间来。”
不远处,阮妍妍就像捕获到猎物一般盯着烂醉的阮音音。
阮妍妍是阮音音同父异母的妹妹。
此时她正在和宋宇琛正在包间谈一单合同,包间的李总却对她动手动脚。
一样是阮家的女儿,阮音音也该为阮家的公司出一份力!
“好的,阮小姐。”
说着,服务生端着水朝不远处的阮音音走了过去,“阮小姐,您是想喝水吗,我这里有水。”
阮音音太渴了,接过水杯,咕噜咕噜几口喝尽。
“阮小姐,您是不是醉了,我带你去休息。”服务生见她把水喝完了,拉着她的手臂想送到阮妍妍手里。
阮音音用力甩开服务生的手,“我要去洗手间,不想去休息。”
“阮小姐,跟我走吧。”服务生死缠着阮音音。
阮音音预感到不对,挣扎之际甩开服务生的手臂,拔腿跑了。
看见眼前一个包间,她推门跑了进去,牢牢把门锁住。
只是,漆黑不见五指的包间,阮音音前脚还没站稳,就被人抱起。
陌生男人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沙哑撩人,
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阮音音脑子晕乎乎,男人滚烫的身体,烫的她不知道怎么的就没有了理智。
刚才那杯水……
完了,她被人给算计了。
借着唯一的一点月色,阮音音看向身上的男人。
五官端正到无可挑剔,凛冽桀骜的眼神,眸光流转的阴影下,是浑然天成的矜贵。
世上怎么会有长的这么帅的男人。
阮音音下意识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