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了闭眼,压**内翻腾的浴火,快速将沈宴禾清洗干净。
在帮她擦脸时,刚拿走毛巾,却发现沈宴禾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
她眸中闪烁着微光,朝他轻挑了眉,微湿润的指尖轻轻地在他被打湿的胸膛上划动,媚眼如丝,呵气如兰:“要吗?”
她其实没熟睡,在傅言鹤把她放进浴缸里的时候就醒了。
只是她懒得动,也想看看傅言鹤能做到什么地步。
她原本以为傅言鹤会把控不住自己,却没想到他当真规规矩矩地帮她把身体洗干净了。
沈宴禾就忍不住了。
傅言鹤眸光极其幽深,开口的声音带上了几分喑哑:“你没睡?”
“睡着了,又醒了。”沈宴禾坐在浴缸里,朝他勾勾手:“来试试?”
他在她面前的自制力本就差,如今她又不着寸缕,对于他便是致命的诱惑。
傅言鹤的呼吸沉了几分,他沾染了几分湿意,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不紧不慢地解开了衬衫上的扣子。
男人垂眸看着她,慢条斯理的勾起一抹笑:“是你招惹我的,等会,不要讨饶。”
就算讨饶,他也不会放了她。
……
浴缸里的水不知道换了多少次,又溢出多少,整个地板都湿漉漉的。
待云雨停歇,沈宴禾已经疲惫地挂在傅言鹤身上。
傅言鹤用温水将她和自己又冲洗了一遍,才满脸餍足地用浴巾裹住她,抱着她出了浴室,将其放在床上。
一沾床,沈宴禾就往一旁滚了滚,抱着薄被沉沉睡去。
她脸颊粉红,眼尾还带着几分绯色,长而弯曲的眼睫微垂,嘴唇红润带着几分肿,却睡得很安稳。
傅言鹤拉开被子躺在她身边,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唇:“晚安,我的夫人。”
一夜无梦。
沈宴禾睁开眼睛,抱着薄被坐在床上茫然地发着呆。
傅言鹤推开门走进来,揉了揉她翘起来的呆毛,弯腰亲了亲她的额头:“早餐我准备好了,快起来吃。”
沈宴禾软软地嗯了一声,揉着眼睛赤脚下床,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傅言鹤轻叹一声,追上前,伸出手掐住她的腰,将她往上一提,重新放回床上。
沈宴禾:“?”
他从床下把她的拖鞋拿了过来,放在床边:“把鞋子穿上。”
沈宴禾眨了眨眼,混沌的脑袋清醒了一些,嗯了一声,乖乖穿好鞋,快速去洗漱。
两人一起吃完早饭,便出发前往陆家。
彼时,陆家。
“滚!你们都滚!不许碰我!”一个样貌精致,眉眼间与陆聿白有几分相似,六岁大的男孩面色通红,眸中蔓延着几分血丝,咆哮着把周围一切能摔的地方都摔在了地上。
“滚啊!!”
樊雅静和几个保姆如临大敌。
樊雅静努力温柔的开口安抚他:“陆景,你先冷静下来,吃了药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好吗?”
小男孩陆景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把手上的杯子往她的方向一丢:“我让你滚!你听不懂人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