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正中面上镶嵌了一颗东珠。除了靴底,旁处滴雪未粘。
只一双靴子,便能看出这个人生活之奢侈,富贵得天怒人怨。
死了?秦铮看到人,忽然扬了扬声。
你才死了!你们全家都死了!谢芳华恨不得将他祖宗八辈都骂个狗血淋头。
回二公子,这小厮的手刚刚还动弹了一下,应该没死。掌柜的一双巨眼。
原来没死!秦铮的声音似乎有些扼腕。
掌柜的面色一变,腿有些发软,二……二公子,这该如何处置他?
既然没死,就将他叫醒,问问谁家的奴才不长眼睛伤我的狗。我好上门去找他家的主人索赔。秦铮不咸不淡地道。
掌柜的颔首,还没上前,秦铮身后忽然窜上前一个人,抬脚踢了踢谢芳华,口气极不好,喂,你没死就说句话。你是谁家的仆从?
谢芳华随着那人脚踢动了动身子,悠悠醒转,缓缓睁开了眼睛。
咦?这小厮黑不拉几的,却长了一双好眼睛。那人顿时讶异。
秦铮闻言瞥了那人一眼,冷冷道,燕亭,你要喜欢,不如问明了谁家的奴才讨回府去,不就是双眼睛吗?凭你永康侯府的地位,喜欢就挖了它放在手里把玩,也没人说什么。
燕亭闻言顿时惊吓地倒退了数步,脸色怪异地瞪着秦铮,我可没得罪你,你的嘴不用这么毒吧?你明明知道如今京中不好混,勋贵们更不好混,多少人等着纠永康侯府的错呢,我若是因为喜欢谁的眼睛就挖来玩,御史台那帮子老固执不弹劾死我才怪。
所以,我是提醒你,再好的眼睛,长在一个奴才的身上也是浪费。秦铮道。
燕亭本来想看看谁家的下人这么胆子大敢轧死秦铮的宝贝狗,如今闻言,顿时对那小厮没了兴趣,摆摆手,你快些问,我们席面刚开,还没吃两口酒就跑了下来,你问完了,我们回去接着吃。
接着吃?秦铮冷笑一声,我死了狗,如今还能吃得下?
燕亭一噎,见他脸色骤冷,不禁寒了寒,不再言声。
你是谁家的奴才?还不快说!掌柜的深恐自己被殃及,顿时质问谢芳华。
谢芳华有气无力地道,忠勇侯府的!
子归兄府里的?燕亭一怔。
你真的是子归兄府里的下人?你这般是从哪里来?燕亭身后一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