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菜色实在一般,土豆萝卜大白菜,要说吃肉那纯属做梦,不是什么人都有那个机会吃上的。
就算这玩应,也够外面的人羡慕了。
这年头,能吃饱饭不容易,何况这么多菜色呢!
何雨柱正研究着,冷不丁看外面有一中山装,正逮着马华问:“麻花,你师傅呢!”
何雨柱认得这是食堂的主任,招了招手:“哎,主任,这呢,什么事。”
“下午啊,有一桌客人,多备几个菜!”他锤了一把何雨柱胸前,低声说:“这不是你亲自掌勺,咱也不放心不是?招待兄弟厂的上级,全指望你这一手长脸呢!”
“行,妥了。”
何雨柱沉稳的点了点头。
看他这副模样,主任就放心多了,又和其他大师傅小师傅叮嘱了几句,才离开后厨。
何雨柱翻检了一下晚上的菜肴,哎,别说,这厂上级吃的还真不错,又是鸡又是鱼的。
他自己掂量了两下,鲫鱼还是活的!
排骨一圈全是肥肉边,煸香了妥妥又是一道下酒菜!
他招了招手,叫马华过来。
“去,把这鱼鳞刮了,肚子掏干净。”
马华哎了一声,忙是点了点头。
他一个学徒,这年头,就是干这个的。
要是何雨柱自己亲自下手,那还不正常了。
送走了马华,何雨柱自己寻摸着炖鸡的事情,然后就想起来,按照原本的剧情,棒梗那小兔崽子偷了半瓶酱油拿去做鸡,那只鸡实际上是许大茂家的!
结果就因为这个,许大茂硬是冤枉他偷鸡,要了他五块钱!还让人一顿批斗!
这年头,一只鸡才两块,他赔了五块。
原主知道是秦淮茹家的棒梗干的,但看人家孤儿寡母一家可怜,硬是自己顶上去。
但现在,他肯定不会这么做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手里的饭盒,心说这鸡汤也不用往回带了,不然又得便宜许大茂那孙子。
正想着,他目光偶然一动,眼角余光看到一脸膛发红的小兔崽子偷偷摸摸猫着腰过来,到调料架子旁边偷酱油。
是棒梗来偷酱油了,看来,剧情已经正式开始了。
何雨柱可不惯着他,他大步过去,抬手就是一脑瓜瓢。
“干什么呢小子!你这是挖社会主义墙角啊我告儿你,让厂里保卫处撞见,给你判上十年牢,出来你就是劳改犯,媳妇都找不着!”
棒梗哪被何雨柱这么凶过,现在被何雨柱抓住,也不服,忽然一个撩阴腿直接踢了过来!
亏是何雨柱反应快,躲了过去。
他瞪了瞪眼睛,真的急了。
“嘿你个小屁孩子,还敢打人,你偷东西,你还有理了......”
他抬手又是俩脑瓜瓢,倒也没多重,毕竟对方还是个孩子。
但棒梗哪吃过这种委屈,竟然嘴巴一扁,大哭起来。
“来人呐,来人呐!傻叔欺负人了,傻叔欺负人了!”
何雨柱顿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