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桌上的晾好的温水，拿着棉签蘸了蘸，然后在傅寒的嘴唇上擦了擦，回答：“因为你不是第一个在我面前断了肋骨的人。”

“那第一个……”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祁染打断他的问话，面色平静地看着他，解释说：“第一个就是尹铭修，我上大一的时候就和他在一起了，有一次我们出去露营，他和一个女生失踪了一下午，回来之后就被那个女孩的男朋友打了一顿，他当时的症状和你刚才的症状一样，后来被诊断出肋骨骨折引起的血气胸。”

当时尹铭修看起来没什么事，他自己也觉得只是被打了两下，所以她也以为没什么事，直到过了几个小时之后，尹铭修直接晕倒进了医院，当时的情况更加严重，也更加危急，比起傅寒，尹铭修真的是差点就进了太平间。

“他为什么和那个女孩消失了一下午？”傅寒关心的重点显然已经偏移，他紧盯着祁染，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丝不对劲的情绪。

听到他的问话，祁染拿着棉签的手一顿，抬眸看他，目光通透，说：“那时候他还没有背叛我。”

还……

就是说，后来尹铭修背叛她的了。

傅寒知道，祁染是在给他解释她和尹铭修以前的事，只是由于她本身的性格问题，她不会直白地把这件事全部解释出来，但是只要注意到她话里的细节，就会把这件事情完完整整地拼凑出来。

加上刚刚祁染带他来医院的焦急和担忧，傅寒确定：他的染染，一定也是喜欢他的。

哪怕这份喜欢，只有百分之一，也就够了。

“染染。”

“嗯？”

“我喜欢你。”

“我知道。”

“那你知道礼尚往来吗？”

“礼尚往来？”祁染放下手里的东西，看着他，突然倾身上前，嘴唇在他的额头上碰了一下，然后拉开一点距离，问：“是这样吗？”

傅寒看着眼前离他不过两拳的祁染的脸，喉咙一紧，声音沙哑又性感，说：“不对，我教你。”

说完，他就用空闲的那只手扶住了祁染的后脑，然后稍稍用力……两唇相接……

傅寒按着祁染的后脑，把舌头伸进祁染的口中，熟练运用着上次祁染醉酒那一次领悟出的接吻技巧，不知不觉中，两人均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