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怎么可能?
单北烈面色崩得死紧。
此刻却听门外响起了南风的声音:“爷,该给三小姐上药了,您看要不要请个婢女。”
芍药半夏虽是担心花怜月,但是还是要入宫禀报,半夏也要处理好接下来的事,而这战王府一应男子,却无一个婢女,倒是让南风纠结了。
单北烈似也想到了这一出,开口道:“拿进来吧。”
随后南风便将伤药放在了单北烈手边,退了下去。
单北烈拿起伤药轻轻将花怜月翻了个个儿,随后缓缓褪去了她身上的血衣。
衣衫褪进,入目的却不是白.皙的肌肤,而是满布后背的刀枪剑戟的伤疤。
这一刻,单北烈无疑是震撼的,花怜月只是一个女子,而且是一个自小待在寺庙从未历经世事的女子,可……她是吗?
满心复杂地为花怜月上好了药,单北烈便坐在一旁静静看着她,良久良久。
“你究竟是何人?”单北烈似是在问花怜月,又似是在自语:“你绝不是真正的花怜月,就连身边的属下都不凡,谋略胆识竟也将本王也险些骗了过去。
还有……这满身伤疤即使是从军多年的老将也未尝会有,除非……是从小培养的细作。”
室内檀香冉冉,而单北烈看向花怜月的眼中却带了一丝丝复杂,手,不知不觉伸向了花怜月白.皙纤长的脖颈,只需轻轻一捏,不论如何她都无法危害南离。
床上的女子安详地睡着似是没有感受到危险降临,单北烈的手慢慢收紧。
昏迷中的花怜月只觉无法喘.息,窒息感迫使她睁开了眼睛,一眼看到的便是单北烈略带杀意的鹰眸,木言辞暗道糟糕,怕是被发现了。
呼吸越来越弱,如今这般怕是真要死在单北烈手里。
“单……北……烈,你……恩将仇报,不是……男人!”
单北烈似是被惊醒,瞬间收回了花怜月颈上的手,站起身后退数步看向了罗汉床上的女子,只见床上的女子青丝散乱,颈间的青紫看的分明,水眸带泪看着他满是警惕。
无端地那双向来凛冽的鹰眸微微有些慌乱。
“咳咳!单北烈**疯了!”
花怜月大口喘.息着,怒火上涨。
单北烈面色一崩淡淡道:“对于一个身份不明,潜入我南离的细作,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