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夹杂着雾气，让人看不透；鼻梁，似乎更挺了点；嘴唇还是那么薄，薄凉薄情薄义，他都占了个齐全。

尽管如此，姜时霁那么清醒地看他，却还是忍不住想要亲吻他。

等她反应过来这个可怕的念头时，厉之行的脸近在咫尺，两人的鼻尖，都快要抵在一起。男人呼出的热气毫不遗留扑在她双颊上，暧昧在空气中蔓延。

“你想干什么？”厉之行骤然问她。冰凉的语气带着几分挑逗。

姜时霁眨巴着眼睛盯着他，仿佛真是求知若渴的学生，“我想向大老板请教一个问题。”

“说。”

“我想问……”

还没有问出口，门口就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

“姜时霁是不是在里面？”这么骄纵跋扈穿透力极强的声音，除了程雅歌，再无其他人选。

相较她，顾萌就显得弱气许多，“没有，姜小姐没有在里面。”

“那你在这干什么？”

顾萌把着门，急得都快哭了，“我走累了，在这休息会。”

姜时霁差点没笑出声，程雅歌当然也不会信她的鬼话，直接推开顾萌，走了进来。

“姜时霁，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敢擅自闯进来，等我把你抓到之行面前，看他会不会赶你走！”

程雅歌无比嚣张地走进来，待看清沙发上抱着这两个人时，眼睛蓦然瞪大，无数血丝在瞬间缠绕。

“你！你们俩怎么会在一起？”

“我们啊？”姜时霁暧昧地笑了两下，目光在厉之行脸上逡巡两圈，这才故意道，“我不小心迷路到这儿，刚巧就遇见了厉总。”

程雅歌瞬间咆哮，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这么好骗？你们抱在一起做什么？”

姜时霁这才后知后觉把手臂从厉之行的身上拿起来，“说来你可能不信，刚刚地太滑，我一时没站稳，幸亏有厉总在。”

毛茸茸的地毯怎么会滑？这个锅地毯不背，地毯委屈。

眼看程雅歌要发飙，姜时霁踩着地毯，匆匆跑出办公室。

眼看不见了人影，她又从门口探出半个头来，笑嘻嘻对厉之行道，“厉总，刚刚想向你请教的那个问题，我改天再问。”

程雅歌面对如此挑衅，顿时火冒三丈，“什么问题？”

姜时霁俏皮一笑，“没什么，就是些男女之间的秘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