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咚的一声,李嬷嬷摔在平地上,额上青筋毕露,仰头吐了一口血就晕死过去。
左思思只觉一股寒气猛然从脚底升了起来,脸色陡然铁青,恨恨扫了苏锦年和上官镇珏两眼。
“如此气急败坏*”苏锦年极为镇定道。
苏宣宜捏紧拳头,咬牙切齿:“竟会如此,让殿下见笑了。”
“小小一件事查了那么久,本宫可真失望。”上官镇珏甩出一个脏污的香囊,随即摔袖而离。
左思思一惊,看向香囊的目光颇为复杂。
那也是她送给李嬷嬷的香囊。
苏锦年满心震惊地看向上官镇珏的背影。
他是什么时候察觉到她的心思?
“李嬷嬷,你为何做出这样的傻事?”曹氏自顾自呢喃着,眼里还有泪珠在闪烁,“当年姐姐贬你去浣衣房,你若有难处,尽管和我说就是了!”
言语之中是在说娘亲心狠?
苏锦年回过神来,语气淡淡道:“姨娘纵容,才由得无礼下人胡闹!”
曹氏被噎了一句,委屈地挤出两滴泪,可暗中帕子早已被攥紧。
阿离,李嬷嬷都是左思思这两年的体己人,也是她的心腹之一。苏锦年这一石二鸟,不光打压了左思思,更是打了她的脸。
“行了!事情既然已经查清,把这恶妇送往官府!”苏宣宜气得脑袋嗡嗡作响。“还有那个丫鬟,赶出苏府!”
侍卫们赶紧把晕倒的李嬷嬷抬了出去,她嘴角流出的血足足流了一路。
作伪证的丫鬟胆战心惊地叩谢,跟在血路后头快步离开。
“表姐身边的下人一再出差错,姨娘是否有管教不当之嫌?”
苏锦年将目光一移,左思思正气得浑身哆嗦。
“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曹氏心头一颤。
苏锦年无视曹氏,看向苏宣宜时眸色凝重:“父亲,这些事情过后,你也该相信我有管理能力。请父亲同意将母亲的嫁妆交还锦年。以后素玉院的事情,也全凭锦年做主!”
苏锦年恭敬地行了一礼,叫人没有拒绝的理由。
这些事情一闹,苏宣宜对曹氏和左思思也有些怨言,利落点头。而且那份嫁妆本就掌控在曹氏手里,和他没什么关系。
若能用这份嫁妆换来苏锦年在二皇子面前的几句美言,获得的利益一定更大。
“曹氏,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