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姑娘把手中的面碗一墩,咳了一声,却没说话。
一个太监一看,有人挑衅,就走了过来,说道:“嘿嘿,你个姑娘,一个人不好好吃面,多管闲事啊?”
那个姑娘一时笑了,说道:“既然你问我了,我告诉你,朝廷的规矩,不是你们来定的。”
太监一时气恼,尖声尖气的说道:“你是什么人,敢和我们喜公公叫板,不知死活的东西。”
那个姑娘摸了摸自己的短剑,随即放下,说道:“朝廷自有朝廷的法度,不是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太监阴阳怪气的说道:“你好大的口气,你到底是谁?”
那姑娘不吭声。
一个侍卫过来喝问:“你到底是谁?“
那姑娘依旧是不吭声,自行缓缓的吃面,俨然间旁若无人。
一个侍卫一时拔出了长剑,怒目相向。
一时,毕晴暗中发力,一股阴劲从袖中弹出,铮的一声,那侍卫的剑鞘陡然间弯了,连剑都插不回去了。那个侍卫骇异之极,不知道何人作祟,以为是姑娘捣鬼,喝道:“你捣鬼,弄弯我的剑鞘。”
那个姑娘淡淡说道:“弄弯你的剑鞘算什么,我还可以打掉那位公公的帽子。”
说完,单手一挥,那其中一位公公的帽子,果真是应手而飞。
那个公公露出了一个光秃秃的脑壳,大呼小叫的:“来人,把她拿下。”
那时出手打飞太监的帽子的人,还是毕晴,她最看不惯这些颐指气使,作威作福的阉党。
几个侍卫迅速合围,困住了那个姑娘,毕晴杀机毕露,已经准备出手了。
杨卓按住了她的肩头,示意她别暴露。却看到那个姑娘从怀里不慌不忙的掏出了一块金牌,上面写着四个字“河间王炜”。一时,几个侍卫都愣住了,两个太监眼神不好,凑近了一看,也是傻了。
一个侍卫躬身说道:“不知道河间王的郡主,得罪了,得罪了。”
那个姑娘是河间王元炜的女儿元熙,此时是微服出游,以河间王元炜昔日的军功,和在朝廷的威望,喜公公的人是不敢轻易招惹元熙的。
几个侍卫护送着太监,出了客栈。
一时,周围的人都是对这个低调的郡主,刮目相看了。
河间王元炜,为人低调,且谦和下士,是远近闻名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