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为什么那么娇蛮了。
她也不含糊,搂着他娘的肩膀就把她推出门去了:娘,您就放心吧,保证让您吃了这顿还想下顿。
啪的一声,房门一关,苏母被挡在了门外。
苏母也不好硬闯,只能一脸担忧地折回去了。
直到饭菜端上来,苏母苏母瞪大了双眼,将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和懂事乖巧的女儿夸得天花乱坠,一大家子人吃得更是心满意足。
苏雪收拾好碗筷后,把父母送出了门,目送他们走远了。
回到屋里,却见婆婆正盯着一方旧手帕暗自神伤,都没察觉她进来。
娘,您怎么了?
苏雪轻声问了一句,赵氏这才如梦方醒,忙不迭将手帕塞到身后,擦了擦眼眶:方才让风沙迷了眼,眼睛有点疼而已。
苏雪看着她身后那块帕子,幽幽叹了口气:您想爹了?
哪有!小丫头别胡说!
您就承认了吧。早前这帕子是用来包那簪子的。您以前时不时盯着簪子出神,不是想爹还能是想谁?
现在簪子也被卖了,也只能捧着帕子流眼泪了。
想到这里,苏雪就觉得心痛不已。
婆婆赵氏被她说中了心事,泪眼婆娑地捧着那方帕子:那个簪子是你爹送给我的定情信物,也是他留给我的一个念想。只是这簪子不在了,心也变得空落落的。
苏雪叹了一口气,揽住赵氏的肩膀安慰道:您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把这簪子赎回来的。
咱们家里穷,想要赎回簪子谈何容易啊?罢了,不过是个物件而已,不要也罢。
赵氏叹了一口气,侧过身子朝里面躺去,眼泪却流了下来。
苏雪只觉心中沉痛,又是愧疚又是替原主感到不争气。
要想拿回簪子,当下就得想个挣钱的法子。
否则,只靠她和婆婆种那一亩三分地,怕是一辈子都见不到一两银子。
送走苏父苏母后,苏雪背着草篓上了山。她本想挖些野菜回家煮汤喝的,一路上却看见不少蘑菇。
有许多蘑菇,还是她上辈子只在书里看到,却根本没有机会见到的那种。
她也顾不得挖那劳什子野菜了,只管蹲xiashen一个劲地采蘑菇。
这些蘑菇大多长在潮湿阴凉的大树根部,个个圆润饱满,肉质鲜嫩。上面还挂着露水,还能闻到浓郁的蘑菇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