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宽松睡衣被他穿出几分性感,衣袖半卷,那么慵懒地靠在墙上。
你怎么来了?
江北渊开了口。
目光是落在徐况杰身上的。
平素里低沉磁性的嗓音,此时染上几分微微的沙哑。
徐况杰没说话,往旁边挪了半步,露出了身后被他挡住的言念。
江北渊的目光这才又落在言念身上,长眉皱了一下。
谁让你把她带来的。
言念:……
瞧吧,人家还不愿意她过来呢!
那江先生,徐先生,我先走了!
来都来了。
江北渊在她转身要离开的那一刻,微微侧了身去。
那张英挺无铸的面庞染着几分苍白,感冒很严重的样子,弯腰咳嗽了两声,一边道,这是你家,或早或晚,你总该回来看看。
言念:……
进了玄关,还没等往里面打量,身旁的男人忽然就靠过来,脑袋靠在她身上。
头有点晕,靠会儿。
言念无语,听他喘气的嗓音,很粗重,我扶你到沙发上休息吧!
好。
徐况杰站在一旁静静看着这一幕。
看着娇小的女人,把比她高一个头的男人扶到沙发上。
也不知某人是真的这么虚弱,还是故意装的。
……
不得不说,这房子装修确实不错。
干干净净的北欧风格,楼梯、沙发、客厅,井然有序。
唯独就是空旷了些,生硬清冷,没有人情气儿。
我去给你煮碗葱白姜汤,以前我感冒,我爸就给我煮这个。
江北渊说好,就那么靠在沙发上,目送着言念去了厨房。
徐况杰在他对面坐下,瞄着厨房的那抹倩影,嗤笑,就这样的女人,清秀点娇小点,我去大街上给你一抓一大把,也不知道你到底喜欢她什么。
喜欢到,喜欢了很多年,从少年到青年,念念不忘。
江北渊嘴角扯开了一抹弧,淡淡的,能在我生病时给我煮碗汤,就很好。
呵!那你需要的是个保姆!
江北渊瞪了他一眼。
还不走?
喂,我给你把人找来了,你就赶我走?
我让你把她叫来了么,我传染给她怎么办。
得,你就不担心会传染给我!
徐况杰在心里默默翻了两个白眼,随而抓起身旁的外套,起身走了。
言念端着汤出来,沙发上就只剩下江北渊一个人的身影。
他伸手要从她手里接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