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井井有条。”
“对不起父亲,您要这么讲的话,我无话可说。合同爱谁签谁签去,反正我不去。
您要是再搬您那套理论来压我的话,我与安家的关系,从此一刀两断,您就当没我这个女儿。”
安雨落说着就要起身离开,心里委屈极了,凭什么啊,凭什么让她多体谅,凭什么自己必须很懂事。
安雪悦见安雨落没答应就要走,快步过去抓住她的小臂,却被安雨落一下甩开,安雪悦顺势躺在地上。
“小贱人,你敢推我,你跟你妈一个德行,都是抢别人男人的野种!”
安雪悦的话难听得不能入耳,但安雨落早就习惯了,从小到大,在很多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早就受尽了这样的侮辱。
“安雪悦,我从小让着你,不是因为我欠你的,也不是因为你是正室女儿所以身份高贵。
而是我懒得理你,我觉得跟你生气很低级。”说着就拿上包向门口走去。
安振国看了一眼地上的安雪悦,也觉得有些丢人,使眼色让她赶紧起来。
“雨落,要是能跟景氏签约,我就把你妈妈的遗物转交给你。”
这句话的威力,足以让安雨落停下脚步,在她如止水般的心里翻起阵阵波澜。
“您,可说话算数。”安雨落木讷地转身,用求证的目光看向安振国。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若不信,我们可以立个字据。”安振国吃准了安雨落,就猜她会心动。
“合同在哪,我现在过去。”
在去景宅的出租车上,安雨落的内心百感交集。
本来还想等景越城主动道歉的,现在却不得不亲自去找他。但是为了能拿到妈妈的遗物,她别无选择。
车子很快就到了景宅,她刚想去按门铃,却发现院门开着,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
她推门进去,发现那就是景越城,他正坐在庭院里喝茶。
景越城很快发现了她,虽然脸上表现得毫无波澜云淡风轻,但实际上内心惊喜万分,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来了。
“你,冷吗?”景越城主动搭话。
安雨落这才感觉到有一丝冷,突然想起自己把披肩外套落在了安家。
“不冷。”安雨落嘴硬。
“我说你冷你就冷。”景越城把自己穿的线衫外套脱下来,粗暴的扔给安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