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农之心血,那老伯身上锦衣作何解释?”
经他提醒,人们不由自主的注视他身上的衣物。果然,虽是黑色,但面料品相极好,即使不是锦衣,但也不是普通粗织麻衣。
莫殇心和秦知风对视一眼,皆明白对方的答案,按照秦知风的步骤拿出死鱼,只有巴掌那么大。她尽量摊平举高,好让更多人看到受害者,“大家也看到了,鱼身上无伤痕,更没有勒痕,它是怎么死的一目了然。”
“就是,如果是我,还会有尸体?”不知何时,莫之墨走到莫殇心旁边,正好是两个男人一个伪男人的主场。
想来也是,以他的性格,真要伤害鱼,还会留下证据?
莫殇心无奈的摇摇头。
村民们也由开始的交头接耳变成了指指点点,自己喂鱼撑死了还怪别人,一条鱼而已,至于吗?
质疑的声音传到他耳边,他有些尴尬,不知如何收场,憋红了脸。
莫之墨单手靠在莫殇心肩上,“真能说,三言两语就解决了。”
她若不是常年从军打仗,真心受不了莫之墨的体重,搞不好还要暴露身份。然而,秦知风也从另一边靠在她的肩上,“那当然,这可是我的伤心兄。”
尽管到了这种时候,他依旧不服输,“绝对是下毒!”
“毒什么毒啊?一条鱼而已,就算我真要对它做什么,为什么不直接吃了,干嘛要下毒?下毒还要买药,买药还要逛街,逛街多浪费时间,一瞬间就能解决的事为什么要花几个时辰?”
“就是,如果是中毒,那它应该全身发黑,而不是腹部肿胀。”
莫殇心不再做他们的支撑,径自走过去,如果是太平盛世,未免也太贫了。人们的物质粮食已经到达巅峰了吗?无事非要找事。
秦知风看着思索的她,问道:“有何不妥?”
“先离开。”
得知鱼谋杀案的真相,自然没人拦他们,即使他们没有出现,这也终究是一个小插曲,谁会在意一条鱼的死活,顶多就是茶余饭后消遣消遣。
小镇虽宁静,但,是真的吗?
这里依旧只有他们两个,逃脱升天的莫名其妙早已不知去向,他说要去吃烤鱼,弥补今天的损失。
“今天的事对不起。”莫名其妙的事还是跟他道歉,毕竟这不关他的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