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热衷而已,一旦禁欲系的人陷入爱情,照理来说会比一般人爱得更加深沉,而对闲杂人等则拒于千里之外!
“我着实没有料到,外表看起来正直厚实的人,内心竟藏纳着跟我接吻这种龌蹉下流的想法。”郑怡紧握拳头,表情气愤。
竹依:“......”
“接吻这种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神圣举动,不应该是留在新婚之夜么?”
段咫:“......”
“那一天,我结束了和他的恋情,躲在房间里哭了很久很久,对男人也彻底死心了。”
段咫(竹依):“......”
一人一灵瑟瑟发抖,无言以对。
服!
大写的服!
“这些伤心事暂时不谈了,你之前说竹依并非是抑郁症自杀,而是被人谋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郑怡掩过自己的话题,话锋一转,回归正题。
段咫也没掩饰,逐一道出真相,并将秦受的黑料也爆了出来。
听完后,郑怡的脸色愈发阴沉,深不见底。
她一巴掌拍在茶几桌上,怒不可遏:“真是个吃人血馒头的畜生,我一定要逮捕他!”
言语间,郑怡从抽屉拿出警务专属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吩咐下属们准备出警。
随后,她快速走进卧室,出来时已经换上了一套干练的警服。
“郑警官,你就这么直接的行动?是不是有些鲁莽了?万一我提供的信息有误怎么办?”段咫很是惊讶。
毕竟,他只是将竹依所述的秦受黑历史转述给郑怡,真实性还待查证推敲。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理应考虑再三才会做出决定,可郑怡却是果断十足,毫不犹豫,给他都整不会了。
“警方这边早就重点关注过秦受,也掌握了一些有力的证据,但只是一些小黑点而已,远不足以达到抓捕的硬性条件,除非,警方这边有像你这样的人证!”郑怡一边将警枪佩戴在腰间,一边解释道。
“这一次算我陪你赌一把,不过你最好祈祷赌赢,要是赌输的话......”
说到这,郑怡露出锐利的眼神。
“牢底坐穿的就不是秦受,而是你!”
段咫听到这话,内心不禁有点慌。
“郑警官,要不我们先吃个中饭,慢慢商榷一下吧?”
“你在教我做事?”
段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