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人是好好的过来了,只是妹妹与李嬷嬷争吵之中动起手来,李嬷嬷被推到在地上,当下便抽搐吐血昏迷不醒,如今怕是已经彻底死了。”
江纭禅这才向江誉解释,只是对李嬷嬷言辞越矩闭口不提,全然甩了个干净。
叶凤玦闻言,冷冷扫了江纭禅一眼,已然看出来御赐头面不过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江纭禅真正的目的,就是让人在自己的东舍里出事。
“你还不老实交代到底是怎么回事?”
国师府出了这样的事,江誉心烦不已,眉眼间愈发不耐。
“不是我做的。”
多说无益,叶凤玦定了定神开口道。
“哦?那方才众目睽睽之下,与李嬷嬷发生冲突的不正是妹妹你吗?”
江纭禅眉心微蹙,沉默一瞬淡淡开口。
叶凤玦也是不肯退让。
“怎的你一口咬定人是与我争吵之后才出了事?你如此咄咄逼人,莫不是早就做好了准备要让人死在我东舍好借题发挥治我的罪?”
“江晚吟,你信口开河污蔑你姐姐,还不知错吗?”
江誉横眉冷对沉声怒道。
眼看着江誉护起了江纭禅,叶凤玦心中冷笑。她早就看明白江誉是个什么货色,心中鄙夷轻蔑更甚。
“父亲如此激动做什么?难不成是想着她江纭禅日后成了太子妃,国师府好借树乘凉?”
“你……”
江誉怒不可遏,指着江晚吟的手也在微微发抖。
正值这档口,一队人马堂而皇之入了东舍,争论不休的声儿戛然而止,众人目光齐齐望向了突然入府的官差身上。
领头的官差手持令牌。
“大理寺办案,着缉拿命案嫌犯江晚吟。”
江誉千言万语霎时噎在了喉咙里,神色不虞,目光凌厉对着江纭禅。
“父亲,东舍生了命案,我只能让人提请大理寺丞处置。”
江纭禅斟酌着开口。
江誉却更是不悦,即便是出了人命,但若这事闹到大理寺,过几日风言风语还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
即便他再不喜欢江晚吟,也知道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如今大理寺出手,江誉碍于面子,也只能把江晚吟交出去。
“老爷,既然大理寺调查此案,相信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还二小姐清白,到了那个时候,即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