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送还给妹妹。”容谨脸皮厚,依旧嘻嘻哈哈。
林珝皱眉咬牙,暗骂一声臭不要脸,随后娇滴滴开口:“公子毕竟是在我林府的马车里弄湿衣服的,让他这般狼狈,沫儿实在过意不去。若是公子不嫌弃的话,沫儿身边正巧有一件男装,虽然布料做工不及公子的精致,可也是沫儿一针一线亲自所缝制。”
“妹妹的心意,谨怎会嫌弃。”
在他火辣期盼的目光下,房嬷嬷顺着素手指点,打开了第二个包袱,从里面拣出了一件墨绿直裰。
容谨迫不及待的拿过去,欢欢喜喜的套上直裰,并且将玉佩重新系回了腰间。
这人靠衣装不假,可衣服的气韵同样是靠人的内质衬托出来的。
这直裰虽然做工简单,没有任何的绣纹,可穿在他的身上,却格外雅致,别有一番简单之美。
就算对他略有成见的房嬷嬷见了,也眼前一亮,心中暗自夸赞。
这身直裰不但衬托出他白璧无瑕的脸颊,更让他看上去显得稳重内敛了些,不似他以往穿得那些花里胡哨的衣服,那些衣服虽然贵中华丽,却让他显得更加浪荡不羁,让人没有安全感,这也给他追女泡妞之路徒增了许多障碍。
“子谦最喜墨绿,若是被他知晓,他的十二妹给他亲手所制的衣裳被我这个俗人穿了去,恐怕得追到容府,把我这个幸运儿暴打一顿。”修长玉指摸了下冰凉的鼻头,眼角含笑,敛去眸中的复杂叵测。
他放下繁忙的公务扮作车夫到田园乡间,可不单单是因为美色。
子谦常在耳边夸赞他家的妹子们生的是如何的花容月貌,闭月羞花,尤其是珝姐儿和菀姐儿,更是这京都里的两朵娇花。
一朵瑰姿艳逸、丽质天成,一朵清雅无暇、质朴明媚。
只可惜,红颜薄命,一场看似不打紧的风寒却摧花夺命,不过二八年华,便已香消玉殒。
惋惜之下,一堆繁杂接踵而至。
原本打算过了立夏,便把珝姐儿送入宫中,以她的美貌智慧,定能脱颖而出,成为后宫新宠。
姑母和林太妃已经将路全都铺好,眼看好事将成,岂料突降噩耗。
二位长辈都认为,珝姐儿体魄良好,不过是一场小小的风寒,又怎么能害她殒命,其中必定有什么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