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唤您回府!”
赵拓的脸色立刻一变。
“赵爷……”程小宛刚要说几句宽慰的话,便被他一把推开,她措不及防的摔在地上,手掌擦过地砖顿时一阵火一般的刺痛感。
她抽痛的哼了一声,可赵拓却连头也不曾回一下,程小宛一张俏脸瞬时发黑。
钱勋、孙琎跟李庭也被叫了出来,还都搞不清楚状况。
尤其李庭一脸的阴郁,那张略有些平庸的脸上,满含被人打扰之后的薄怒。
“咱们四爷这是被人打断了好事?瞧瞧这一脸恼怒,啧啧!可别是正提枪入巷……”
“你闭嘴!”李庭被孙琎的话臊得更恼,“小红绵被我梳拢了,你也甭不高兴,你这种粗人,哪里懂得怜香惜玉?”
“嘁!”孙琎脸上露出一丝讽意,跟钱勋努努嘴,“当初白玉京被我梳拢的的时候,我也不曾这般得意,不过一个妓子!”
白玉京跟程小宛都是艳名远播的红妓,跟小红绵一样。
只是小红绵出道略晚,这会儿不过十五岁,就已经生的婀娜动人,怕是再过不了两年,就要赶超程小宛跟白玉京了。
李庭一听孙琎这话,登时笑了。
“你那种霸王硬上弓的梳拢法儿,闹得人家往后都不做你生意,你也好意思讲!”
当初这事在应天府闹出了很大的笑话。
孙琎那会儿才十四岁,对风月之事只是模模糊糊,却最听不得人激将,硬是将也才十四岁的白玉京破了身。
虽是风月场所,但像白玉京这般培养出来的女妓若要被梳拢,却是要等到及笄礼那一日,众宾客在堂齐贺,再议定章程的。
虽之后漫天的银子跟金银首饰头面都给足了,可白玉京仍旧冷下脸来不再接待孙琎。
孙琎俊脸发黑,登时就要跟李庭动手。
“小四怎么又跟老三吵起来了?”赵拓笑眯眯的走过来,“不是才梳拢了小红绵,还是说小红绵让小四不满意了?”
两人一见赵拓,不约而同的收了手。
钱勋一直没说话,瞧见等在一旁的赵家下人急的脸色都变了,眼睛一抬。
“拓哥,这么早将咱们叫起来是有什么事儿?”
四人当中属钱勋不爱说